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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他问我工作,我也不耐烦。浩宇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一天晚上,他突然问我:“最近是不是和哪个男人走得近?”我心里一惊,愣了一下才说:“没有啊。”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眼中满是疑惑和担忧,说:“你最近变了很多。”我低下头,找借口说:“可能是工作太累了。”可他显然不相信。从那天起,他开始频繁查看我的手机,我们之间的信任也在悄然瓦解。
手机在料理台震动第三下的时候,我手里的锅铲“当啷”一声砸在了灶台上。浩宇的声音从客厅传过来:“燃气警报器又响了?”我在围裙上蹭掉掌心的汗,慌乱地回道:“手滑而已。”屏幕幽光照亮了新消息:「蓝调酒吧八点?」浩宇的影子突然投在瓷砖墙上,问我:“又要加班?”我慌乱地把手机塞进围裙口袋,锅里溅起的油星烫红了我的手背,我故作镇定地说:“临时有数据分析。”他抓起遥控器调低电视音量,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说:“上季度你加了十一天班。”我加大翻炒的力度,抽油烟机的轰鸣声都盖不住,我说:“不记得了。”他又说:“昨天你扔掉那束白玫瑰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在黑暗中无处遁形的罪人。
在蓝调酒吧,逸飞手指轻轻叩着红酒杯沿,说:“这是第三回看见你拭口红了。”我刚要开口,手机在手袋里疯狂震动起来。是浩宇发来的消息:「九点十五分,公司门禁系统显示你六点就离开,你到底在干嘛!」逸飞切牛排的刀尖停在了半空,问我:“客户还在催方案?”我一口气灌下半杯红酒,深红酒渍在餐巾上洇成血斑,慌乱地说:“市场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