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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跳舞。我猫着腰,跟个小偷似的,偷偷瞧了眼顾承泽,他在陪护床上翻来覆去的,像条煎锅里的鱼,月光洒在他紧皱的眉间,就像老天爷拿月光给他画了个 “苦” 字,写满了他的小心思。
我瞅准时机,跟做贼一样,悄悄抽出他外套里的日记本。刚打开,手机屏幕 “唰” 地一下亮了,跟一道闪电劈过来似的,差点没把我吓得灵魂出窍。
“装失忆是对的。” 一个陌生号码发来消息,“小心你的药。” 我看着这条消息,心里 “突突” 直跳,这是哪个神秘大侠在背后帮我呢?我的指尖有点发颤,停在最新一页,2018 年 9 月 15 日的字迹突然变得歪歪扭扭,像是被一个喝醉了的巨人拿着笔瞎画的:“姐姐永远不会知道,当年在实验室和我接吻的,是承泽。” 看到这儿,我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好你个苏晴,平时看着乖乖巧巧的,居然背着我干这种事儿,看我不找你算账!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 “嘶啦” 一声布料摩擦的声音,吓得我一哆嗦,差点把日记本扔出去。我手忙脚乱地赶紧把日记塞回原位,像只受惊的小老鼠,“嗖” 地一下缩在墙角。顾承泽被我的动静吵醒,迷迷糊糊地把我打横抱起,我听见他压抑的哽咽:“别再离开我。” 我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装作柔弱的样子,靠在他怀里,心说:“看你还能演到什么时候,奥斯卡欠你一个小金人!”
第二天,主治医生来查房,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透过镜片,目光跟 X 光似的,意味深长地扫了我一眼,又跟个做贼的似的,瞅了瞅床头柜上的药瓶,慢悠悠地说:“顾太太恢复得不错,不过…… 有些药物,还是确认清楚再服用比较好。” 这话一出口,我心里就明白了,看来这药里指定有猫腻,指不定是顾承泽这小子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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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里,水晶灯亮得跟太阳掉进了屋里似的,晃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感觉眼睛里都要冒出小星星了。我穿着顾承泽准备的香槟色礼服,这礼服穿在身上,紧巴巴的,就像被人用绳子捆起来了一样,行动都不太方便。我心里直犯嘀咕,这顾承泽是不是故意给我挑这么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