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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
乌均重在床上翻了一次又一次,终于在寝室里的气息不断活跃的氛围下不满地发出一声怒吼——他终于起床了。
我斜着眼睛瞄向他的位置,他脸上写满了憔悴、不满、怨恨。
这种表情正是我所想要看到的,我心中窃喜。
他虽然不满,但是现在以然到了中午,寝室里其他人也都起床了,他哪怕说一万遍他想睡觉,我们这些已经起床的人也不可能答应他。
3.“妈的,乌均重每次晚上总是玩的那么晚,还时不时要狗叫两下,老子真的受不了了。”
寝室里,袁固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抱怨道。
“嗯咯,而且他每次晚上玩那么晚,早上又定个那么早的闹钟,那个闹钟又响了好久好久都不关。”
袁固安旁边的晓华跟着吐槽道。
眼见群情激愤,我也忍不住插上一嘴。
“而且他每次定了八九点的闹钟又死活不起来,响了好几次把我这个没定闹钟不想早起的人被迫吵醒了,我都出去吃完中饭回来了,12点多了,回寝室一看,他特么还在床上不起来。”
我话音刚落,袁固安立马接住。
“卧槽,你说这个我真的想骂人,明明他又没什么事,他又不像我们寝室长是学生会的干部有一堆事情要做,寝室长有时候有事早上定个闹钟我也就忍一下算了,毕竟人家的确有事,但是他屁事不用干,还定个这么早的闹钟,结果每次自己都是大中午了才起床,我觉得他就是故意定个闹钟恶心人。”
“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啊,每次上下床跟地震一样,我不知道上个床怎么会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我就睡在他旁边,我的床位都在跟着动,本来就快要睡着了,硬是被他给吵醒了,心脏都受不了了砰砰直跳。”
今天乌均重不再寝室,此时寝室里只有我,袁固安,晓华三个人。
对于乌均重平日里在宿舍的恶行,我们永远有着说不完的话题。
就在我们想要接着蛐蛐乌均重的时候,宿舍门外的走廊上隔老远就听到了乌均重的声音。
“李杰,又抽什么烟,给我也来一根!”
紧接着,一道重重的开门声响起,“砰”的一声,乌均重将身上的行李包丢在凳子上就立马出去找他的体育生哥们抽烟去了。
临走时,还不忘随手不关门的习惯。
我们三个愣了几秒钟,袁固安率先开口骂道:
“妈的,乌均重每次出去都不关寝室门,他妈没教他要随手关门吗?每次都是我这个坐在,门口的人受冻。“
此时正值大冬天,寝室里开着空调,门被打开的瞬间就有一股寒气直冲脑门,而坐在门边上的袁固安更是首当其冲。
说完,袁固安就怒气冲冲的站起身来,走到门前将门关上。
之后,我们也没在谈论乌均重的事情,各忙各的。
一直到晚上,乌均重回到寝室,身后还跟着他的几个体育生朋友。
“来咯,乌均重,给我搞根烟抽咯。”
“搞根烟咯。”
“抽这么好的烟不得给兄弟们整口。”
一瞬间,寝室就被他的三五兄弟挤满了。
原本安静的寝室顿时一片嘈杂。
“我没烟了嘞,兄弟们啊。”
话音未落,乌均重的兄弟们顿时一片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