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九，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

我有大哥和二哥。

虽然他们跟我不是同父同母，但是我们仨相依为命多年，亲如兄弟。

大哥二哥跟我一样也是坏人。

我们靠着抢劫为生。

直到这天大哥抢了个疯疯傻傻的笨女人回来，一切都变了。

01

自从大哥抢了这个笨女人回来之后，家里一切都变了。

我们原本是靠抢劫为生。

这天跟往常一样准备出门大干一场，却被笨女人拦住。

「你们要去哪儿？」

她明明眼神里面全是对我们的恐惧，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敢拦住我们。

大哥哄骗她：「我们出去给你买好吃的。」

她没有相信大哥的谎话，摇摇头：「骗人，你们是又要出去做坏事。」

她说什么都不让我们出去害人。

我被她的念念叨叨吵得心烦：「笨女人滚开！」

我不知道一向凶神恶煞的大哥为什么会对这个女人有这么好的耐心，还愿意浪费时间说善良的谎言欺骗她。

反正我没有这种耐心。

而且她疯疯癫癫的，一看就是智力有问题，跟她讲多了她也听不懂。

大哥瞪了我一眼：「什么笨女人。」

我扭过脸不敢去看大哥的眼睛：「本来就是啊，她又没有名字，人又傻又笨，本来就是笨女人。」

这是我为数不多跟大哥顶嘴。

还是因为一个女人。

大哥沉默了几秒：「以后就叫她阿花，不许再叫什么疯女人笨女人。」

我没有再说话。

02

因为阿花，我们再也没有出去抢劫过。

干起了卖菜的生意。

菜是我和二哥一起种的，大哥负责出去卖菜。

只有阿花最闲，整天在家无所事事。

不是看电视，就是望着窗外发呆。

饭不用做，衣不用她洗。

我觉得不公平，故意吃了一地瓜子使唤她：「阿花，去把地扫了。」

阿花看着窗外发呆，没有理我。

我又喊了她几声，她仍是没有反应。

我好奇，窗外到底有什么好看的，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窗外蓝天白云，远处的绿水青山，没什么值得好看的。

我觉得她就是故意不理我。

「阿花，去把地上的瓜子壳扫干净。」

阿花木讷地回头看我：「我不去，又不是我吃的。」

她仗着有大哥撑腰，居然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

我顿时来了脾气，正准备大发雷霆，大哥开口了。

「谁吃的谁去扫干净。」

我刚起来的气势，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没有了。

我边不情愿地扫地边在心里抱怨：哼，大哥真偏心。

03

种菜卖菜挣的不多。

所以我出去打工，二哥租了辆车拉人，只有大哥进货卖菜。

到了年底，虽然挣得不多，但是比起以前心里踏实不少。

过年了，我和二哥忙活了半天做了一桌子好吃的。

大早上就起来忙活，累得我腰酸背痛，我以为终于能休息吃顿好的了。

大哥咳嗽：「过年了。」

我盯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敷衍：「新年快乐，新年快乐。」

我在等着大哥发话，我就可以大快朵颐了。

大哥不急不慢：「我这个做大哥的失职，往年都没有给你们过个像样的年。

今年咱们也像其他人家一样给你们发个红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