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阳光洒在明德高中的操场上，苏晚晚抱着新领的课本，小心翼翼地走在林荫道上。这是她转学的第一天，听说这所高中有个出了名的校霸，连老师都不敢惹。

"让开！"一个不耐烦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苏晚晚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人狠狠撞了一下。课本哗啦啦掉了一地，她踉跄着扶住树干，抬头看见一个高大的背影。

男生穿着黑色校服，背影挺拔如松。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仿佛刚才撞到的只是一片落叶。

"喂！"苏晚晚忍不住喊了一声，"你撞到人了！"

男生停下脚步，缓缓转身。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脸上，勾勒出棱角分明的轮廓。他的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苏晚晚愣住了。她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男生，但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却盛满了冷漠。

"所以？"男生开口，声音低沉悦耳。

"你...你应该道歉。"苏晚晚鼓起勇气说。

男生嗤笑一声："道歉？"他迈开长腿，几步走到苏晚晚面前，"你知道我是谁吗？"

苏晚晚下意识后退，后背抵在树干上。男生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清冽的薄荷香，让她心跳加速。

"我...我不管你是谁，撞到人就应该道歉。"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发抖。

男生眯起眼睛，突然伸手撑在她耳侧的树干上。苏晚晚被困在他和树干之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

"新来的？"他低头看着她，"胆子不小。"

"顾...顾少！"一个颤抖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教导主任找你..."

男生直起身，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下袖口："算你走运。"他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停下，"对了，我叫顾衍。记住这个名字，因为你会经常听到。"

苏晚晚看着他的背影，心跳还没平复。她蹲下身捡起散落的课本，发现最上面那本的封面上多了一张纸条。

"放学后，天台见。——顾衍"

苏晚晚的手抖了一下。她听说过顾衍的传闻，打架斗殴、逃课旷课，是学校出了名的刺头。但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那双冷漠的眼睛里藏着什么。

放学后，苏晚晚犹豫再三，还是去了天台。

夕阳的余晖中，顾衍倚在栏杆上抽烟。听见脚步声，他转过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还真敢来？"

"你...你找我有什么事？"苏晚晚站在门口，不敢靠近。

顾衍掐灭烟头，大步走过来。苏晚晚想后退，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听说你是年级第一？"他低头看着她，"帮我补习。"

"什么？"苏晚晚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顾衍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帮我补习。作为交换，我罩着你。"

苏晚晚心跳如鼓。她想拒绝，但看着顾衍近在咫尺的俊脸，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从那天起，苏晚晚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每天放学后，她都要去天台给顾衍补习。起初她以为顾衍是在戏弄她，但很快发现他是认真的。

第二天一早，苏晚晚刚走进教室，就感受到无数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低着头快步走到座位上，却发现课桌上放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奶茶。

"这是...？"她疑惑地看向同桌林晓。

林晓神秘兮兮地凑过来："顾少让人送来的，说是给你的'补习费'。"

苏晚晚的脸一下子红了。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