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走来两种人,一个要我生的人,一个要我死的人,要我生的人代替我死了,我获得了新生命,但我的心却已经死了。
1
【旧金山银行门前发生了一场车祸,一个女人推开了本该死的男人,男人获救了,女人却死了。
而那个男人之后疯了,一会儿说自己叫林梦,一会儿又说自己不是,还说自己杀了人,很多人。
这个男人第二天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这是第二天头条热报。
我叫林梦,是名律师。
我是一个自私的人.
最近我和妻子之间的关系没以前那么恩爱。
她总觉得我没以前那么关心她了,说感情淡了,要离婚。
我解释过是工作太忙,没那么多时间陪她,她不信。
昨天天朋友方离说要带我出去爬山散散心,我立马就答应了。
我想通过这次旅行让大家都冷静一下,或许回来时就想通了。
新加坡,8点整。
今天是和方离出去游玩的日子,我睡了过头,还好智能手表准时叫醒了我。
我起身习惯性紧紧了手表,妻子早已离去。
我刚来到来到客厅就听见大门把锁被拧动的声音。
“谁啊?”
奇怪的声音悄然消失。
我皱着眉头向门走去。
余光瞥向桌面,醒目早饭呈现在面前,筷子下压着一张纸条。
我瞬间明白这肯定是妻子准备的,于是拿起纸条阅读了起来。
“你说的对,我们都需要冷静好好想想,你和朋友出去散散心也好,或许回来时大家就想明白了”
我看向早饭心里暖暖的,至少妻子心理还有我,一切还有转机。
顷刻之间,窗外一道黑影闪过,我很是疑惑,出门查看,除了路人之外,也见没什么奇怪的人。
这时朋友打电话催促来,我只能赶紧和他汇合。
不久我便到了。
方离见我来了,把手机放在面包车中控台上,拉着我进屋坐。
屋中不仅有他妻子王莉,还有一对男女,朋友向我解释他俩也是夫妻,男的叫李林,女的叫蔡雅,他们也被邀请去游玩。
我作为客人不好说什么,那一对夫妻也没说什么。
为了方便,朋友直接租了量面包车,大家都没意见。
很快,面包车就出发了。
2
方离开着车,他妻子王莉坐着副驾上,后一排坐着李林,蔡雅夫妇,而我坐在最后排。
考虑到空间不足,几人的背包一并放最后排,而我也间接成了看护人员。
车辆沿着公路直行向目的地。
大家在车上也打开了话题,大概聊的都是工作和家庭。
唯独我不喜欢提关于家庭的事,出来玩就是想先放下它。
索性欣赏窗外风景。
车速不是很快,方离开慢的目的就是为了想让我放松心情。
忽然,一个人影从我眼前晃过。
那个人穿着风衣,整个脸都被衣领遮住,头发乱糟糟的,身体粘着湿泥土。
看样子就像乞丐。
我本对此不感兴趣,但他右手腕的手表吸引力我的注意。
现在的乞丐都这么有钱的吗?
“你们也说够了吧”方离打断了三人的聊天“林梦,怎么了?”
方离很照顾我的心情,发现不对就立刻关心我。
“没事”我不想扰乱大家的心情。
方离见我没事也不再说什么,专心开车去了。
突然,头不知为什么痛起来,我无力的闭着眼睛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天已经暗了。
这黑暗的天空让我感到不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想应该到晚上了吧,就问道“已经晚上了吗?”
李林回道“没呢,只是天暗了,可能要下雨了吧”
我点点头。
“哗啦啦”
车顶响起来沉闷敲击声。
“卧槽,不是吧?你嘴开过光?”方离对李林说道。
“我哪知道那么灵”李林小声说道。
其余两女人脸也不笑了。
最后大家商量来都来了,肯定还得去的。
就这样,车辆迎着风雨向山路驶去。
唯独我微微感到不安,似乎有着大事要发生。
3
雨水冲刷着这幽静的小路。
大家原本的好心情也被雨水冲一干二净,心中逐渐开始感到不安。
天空渐渐暗了下来。
雷声又不知什么时候响起,甚是吓人。
闪电在天边舞动着,光线映照着湿暗的山路。
“轰隆隆”
响亮的雷声让原本不安的大伙更加害怕起来。
“好响的雷啊”方离说道。
“是啊,配着这树林真吓人”
几人都在讨论那道“雷声”,但我却感觉那不是雷声。
一般的雷声都是轰隆隆的,前一声很响,后面会有沉闷的余响才对,一般不可能就响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微弱的光线出现在眼前,它透过树林照进大伙心中。
“那里有光”李林拍拍前面方离的肩膀,很是激动。
“得嘞,咱们这就过去吧”方离也是十分高兴,今晚有地方睡觉了。
大家一致同意,车辆就这样改变了路线,柏油路变成了泥巴路。
这条路并不好走,车辆一直在颠簸。
我调整坐姿,手紧紧抓住把手。
就在这时,我看见远处的小坡上隐约站在一个人。
当我眯起眼努力想去看清时,那人影向后退了几步,之后直挺挺倒了下去。
“你们看那边,刚才有个人滚下去了”我连忙指给他们看。
结果人早就不知滚哪去了。
“林梦,你是不是看错了?”
方离通过后视镜看见我被吓成青色的脸,以为我病了。
另外三人也开始安慰我,让我放松点。
当我再次看去那个小坡,只有几棵橡树在雨中摇曳。
一切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难道真的看错了?
正当我以为自己压力太大看错时,却又发现又一个身影。
如果说第一次我看错了,那这次肯定不可能看错。
那黑影弯腰一会就起身了,好像在捡东西,随即愣在原地。
他似乎发现了我们,随即消失在风雨中。
我没和方离他们说这件事,说了也只会觉得我又胡说。
灯光逐渐明亮,小车沿着小路向上攀爬着,似乎像逃离后方无尽深渊。
不久,一座古典建筑显露在我们的眼前。
几人都沉浸在这美丽的建筑中,但我却觉得这里似乎在哪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砰!"
我们几人身体跌宕一下,汽车也随着熄了火。
方离尝试重新点燃,车就像完全泄气了一般动不了。
完全停在斜坡上。
车身有些倾斜,应该是轮胎陷窟窿里了。
“方离,你踏马就不能租好点的车啊”李林抱着妻子蔡雅,看样子两人都摔得不轻。
我也揉揉屁股,方离小气我是知道到,但对兄弟还是不错。
“我哪知道会出现这种事啊,我以为只是简单的旅游”方离扶起王莉。
好,这次租车算是体会到了兄弟的背刺了。
这时,古宅里的人也注意到了我们,老远喊道“没事吧?”
说罢打着手电筒,捧着几把伞向我们跑来。
“没事,谢了”
方离最先下车喊道,他接过雨伞分给了我们。
我也下了车,毕竟待在车上也不是办法,也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停。
下车前我习惯性的把手机带着身上,可以说是职业习惯吧。
突然,脚下一空。
“啪”
整个人摔倒在地。
我心理暗骂道:今天怎么这么倒霉。
右手掌隐隐传来刺痛,手一握,黏黏的。
流血了。
应该是刚才摔跤被石头划伤了。
“艹”我骂了句脏话。
几人看向了我,方离问道“怎么了?”
“没事”我一只手掐住受伤的手腕,减少血液流向伤口处。
方李看就后埋怨我:“都流血了吧,你总是这样憋着不说,别人怎么知道你要放啥屁啊”
“有人受伤了吗?”出来的人问,听声音岁数不大。
“是啊,这逼崽子手流血了”方离搀扶着我,“哦,对了,朋友怎么称呼?”
“叫我亚瑟就行”那人回应道,又对着古宅喊道“兰伯特,有人受伤了”。
古宅门前走出一个老身影,手上提着什么东西,沙哑的喊道“早准备好了,少爷”
我叫住帮我们的人,也问出来埋藏在心里的疑惑。
此人住在这宅子里,应该知道附近还住着谁。
“不好意思,这附近有人住吗?”
亚瑟看向我,回应道“没有啊,这个宅子一直就我和兰伯特两人啊,附近也没有人啊,这座山基本上没有人家了,遇见我你们算是幸运的了”
他在说谎!
我不可能看错。
突然,脑中传来阵阵刺痛。
脑海中不知怎的出现我们五人进入古宅后的画面。
为什么这么眼熟?我是不是来过这?
“哗啦啦”
破碎声从宅子里传出。
“亚瑟,你家好像什么东西碎了吧?”李林好心问道。
“哦,可能是窗户碎了吧,这宅子都是‘老古董’了,碰到这种雷雨天气难免会有的事”亚瑟漫不经心的回答,就好像碎的不是他家窗户似的。
嗯?他怎么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玻璃?
4
我们五人和亚瑟一同来到古宅。
高耸的天花板,繁复精美的石膏雕花层层叠叠,中央悬挂着一盏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大厅的墙面覆盖着深色的壁布,上面绣着细腻的欧式图案。
大厅中央,一张长形的橡木大桌占据了视觉的中心位置,桌面光滑如镜,反射着室内的光影,周围围绕着几把雕花木椅,椅背上镶嵌着丝绒坐垫。
这时,兰伯特端着五杯茶来到我们面前,微笑道。“暖暖身子”
我们五人都尝了下,是茉莉味。
但我却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是茶吗?
大厅的角落,一座古朴的大壁炉静静地伫立着,炉中的火焰正在跳动着。
长桌旁,我们各自坐下。
这时,在灯光的照耀下,亚瑟的面容也展现在我们面前。
金发,蔚蓝色眼睛,白皮肤足以证明他纯种是白人。
兰伯特也是白人,白胡子显露出这位老人的岁月。
“亚瑟,没想到你是白人”
我没想到自己竟然被白人所救。
“我也没想到你们竟然是黄种人”亚瑟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