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刚才往东边去了。"

嬷嬷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转身往东边去了。等她的脚步声远去，我才长出一口气。

"你..."我抬头看他，"为什么要帮我？"

他低头看我，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因为公主笑起来，比海棠花还要好看。"

我的心猛地一跳。这个人，怎么这么会说话？

"油嘴滑舌。"我别过脸去，"本公主命令你，以后不准对别的女子说这种话。"

"遵命。"他微微躬身，"属下只对公主一人说。"

阳光透过海棠花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忽然觉得，这个春天，似乎比往年都要美好。

第二章 精心设计的相遇

夜色如墨，萧煜站在宫墙的阴影中，手中的密信在月光下泛着微光。信上的火漆印已经被他捏碎，那是邻国丞相的私印。

"务必取得公主信任，获取边防布防图。"

他闭上眼睛，将密信揉成一团。三年前那场大火仿佛又在眼前燃烧，父亲临终前的嘱托犹在耳畔："煜儿，一定要为萧家平反..."

远处传来更鼓声，萧煜睁开眼，眸中已是一片清明。他整理好衣襟，朝着公主寝宫的方向走去。

翌日清晨，我正对着铜镜梳妆，忽然听见窗外传来琴声。那琴声清越悠扬，却又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哀愁。

"是谁在抚琴？"我推开窗，看见萧煜坐在海棠树下，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跳动。晨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连带着那抹若有似无的忧郁都显得格外动人。

他抬头看我，琴声戛然而止："扰了公主清梦，属下该死。"

"你还会抚琴？"我趴在窗台上，"这是什么曲子？"

"《凤求凰》。"他轻声说，"相传是司马相如为卓文君所作。"

我注意到他的琴上刻着一行小字："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字迹娟秀，像是女子所书。

"这琴...是你心上人的？"不知为何，问出这句话时，我心里有些发堵。

萧煜的手指轻轻抚过琴身："是家母遗物。"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我心头一颤。

我这才想起，萧煜入宫不过月余，却从未提起过家人。每次我问起，他总是巧妙地转移话题。

"公主。"他突然站起身，"今日天气晴好，不如去御马监看看新来的小马驹？"

我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我想去？"

他微微一笑："昨日听见公主与侍女说起。"

御马监里，一匹雪白的小马驹正在吃草。我伸手想摸它，它却受惊般往后躲。

"小心。"萧煜及时拉住我的手，"它还不熟悉公主的气息。"

他的手心有些粗糙，应该是常年握剑留下的茧。我忽然注意到他手腕内侧有一道淡淡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所伤。

"这是..."我下意识伸手去碰，他却迅速收回手。

"旧伤而已。"他转身去拿马鞍，"公主想试试骑马吗？"

我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总觉得他似乎在隐瞒什么。但很快就被骑马的兴奋冲淡了疑虑。

萧煜扶我上马，他的手掌稳稳托住我的腰。马儿开始小跑，我紧张地抓住缰绳。

"放松些。"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想象自己是一片羽毛。"

我照他说的做，果然感觉好多了。春风拂面，带着淡淡的花香。我忍不住回头看他，却发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

"公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