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封建时代,森严的等级阶层吗?连辩解都不敢,我不由得更加害怕了,若是被发现,我并非原主,后果不堪设想。
“阿娘何苦迁怒秋月,这倒是笙儿不是了。”我握着阿娘的手摇了摇。
一只玉手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你呀,醒了就好,好好休息,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去戏水了。”
原身是戏水时,不慎落水,着了风寒,已经昏迷两天了。
“好了,我得赶快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父亲和兄长。”见我似乎有几分走神,阿娘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手,满眼是心疼。
“秋月,好好照顾小姐。”
“是,奴婢遵命。”
(二)
“你可知错?”父亲站在我身后,拿着荆条气愤的问道。
“笙儿无错,为何要认错。”话语刚落,我便感到荆条抽到了身上,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荆条高高的举起,又重重的落下,剧痛带着麻木从背部开始蔓延。
我强忍住泪水,不肯认错,依旧跪得笔直。此举,毫无疑问,更是火上浇油。
再次醒来时,我正趴在床上,阿娘在为我上药。
“嘶。”我忍不住轻轻喊出了声。
“现在知道痛了,你父亲那个时候正气在头上,你认个错不就是了吗,何苦呢?”
“阿娘,如果一件事情明明是错的,为何还要做?”
几日前,兄长的女儿阿洛刚满五岁不久,到了该缠足的年纪了,我看着小女孩满脸泪水,恐惧地看着拿着裹足布的嬷嬷,我于心不忍,便拦着住了嬷嬷,将阿洛带到了自己闺房。
却不料被父亲知道了,我不肯将阿洛交出,最后非但未能阻止成功,还因此受了罚。
我知道自己应小心为上,不该轻举妄动,可既已看到,而且明知缠足的危害,我怎么可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置之不理?
我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种陋习,我来时,原主已经缠过足了,我尝试过偷偷解开,但第二日清晨,又会被秋月裹上,况且这具身体已经适应了,没有了束缚,反而肿痛不已,甚至无法步行。
缠足之痛,无需亲身经历,光是在原主的记忆中,我都能感受到窒息的痛,日日夜夜煎熬,甚至差点失去性命。曾经活泼好动的原主,被迫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笙儿,这个世上没有绝对的对错,你认为让阿洛缠足是错,那不缠就是对吗?若百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