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疲惫不堪。
"对不起，"他低声说，"这些天......"
林小萱摇摇头："你没事就好。"
顾言看着她，突然伸手将她拥入怀中。林小萱愣住了，她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消毒水味道，混合着淡淡的雪松香气。他的怀抱很温暖，却带着一丝颤抖。
"让我抱一会儿，"他的声音沙哑，"就一会儿。"
林小萱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回抱住他。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一下一下，沉重而有力。夜风吹过，带来远处桂花树的香气。
这一刻，林小萱突然明白，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这个神秘又温柔的男生。
顾言的拥抱持续了很久，久到林小萱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路灯的光晕笼罩着他们，在地上投下交叠的影子。
"发生什么事了？"林小萱轻声问道。
顾言松开她，目光有些躲闪："我妹妹......她住院了。"
林小萱这才注意到他眼下的青黑比平时更重，下巴上也冒出了些许胡茬。她从未见过如此疲惫的顾言，那个总是清冷优雅的男生此刻看起来脆弱得让人心疼。
"她还好吗？"
顾言摇摇头，声音沙哑："自闭症，已经很久了......"他顿了顿，"这些天一直在医院陪她。"
林小萱的心揪了一下。她想起顾言说过选择心理学专业的原因，原来是为了治愈自己的妹妹。
"要不要去喝点东西？"她轻声提议，"我知道附近有家24小时营业的咖啡厅。"
顾言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深夜的咖啡厅里只有零星几个客人，暖黄的灯光洒在木质桌椅上。林小萱点了两杯热可可，看着顾言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
"我妹妹叫顾雨，"他突然开口，"比我小两岁。小时候很活泼，总是跟在我后面喊'哥哥'......"他的声音有些哽咽，"直到八岁那年，她突然就不说话了。"
林小萱静静地听着，看着顾言眼中的痛苦。他的手指微微发抖，热可可的蒸汽在他眼前氤氲。
"那天我们在公园玩，她想去追一只蝴蝶......"顾言的声音越来越低，"我没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