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多看她几眼。
"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她问。
"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市场总监。"他说，"这次来深圳是为了开拓新市场。"
"真厉害。"她由衷地说，"我记得你大学时就很有商业头脑。"
他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你忘了吗？"她笑起来，"大二那年你组织了一个校园二手交易平台，还上了校报。我当时就觉得你很厉害。"
李锦硕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些。他看着她说话时微微颤动的睫毛，突然很想问她现在过得好不好，问她手上的戒指是怎么回事，问她是否还记得那个总是在图书馆偷看她的男生。
但他什么都没问，只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其实..."安渔放下咖啡杯，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我经常想起大学时候的事。"
李锦硕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看着她低垂的眉眼，突然很想伸手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但他只是握紧了手中的咖啡杯，指节微微发白。
"记得有一次下大雨，"她继续说，"我在图书馆门口没带伞，是你把伞借给了我。"
他当然记得。那天他看着她站在图书馆门口，雨水打湿了她的裙摆。他鼓起勇气走过去，把伞塞进她手里，然后头也不回地冲进雨里。回到宿舍时，他浑身湿透，却觉得心里暖暖的。
"你总是这样，"她抬起头，眼神温柔，"默默地帮助别人，却从不邀功。"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安渔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突然变得苍白。
"抱歉，我接个电话。"她站起身，快步走到窗边。
李锦硕看着她接电话的背影，注意到她的肩膀微微发抖。她说话的声音很轻，但他还是听到了"我知道了"、"马上回去"这样的字眼。
挂断电话后，她回到座位，神色有些慌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