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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火一样的嫉妒、诅咒,谁都不会相信的。最起码艾莎爹不会相信,因为正是他看着自己的掌上明珠,如何被污名化,被村里的小伙子们追逐围剿。他们出没在艾莎随时可能出现的田野阡陌、露天影院、翻修寺庙、竹林山野。他们被欲望燎烤,已经焦黑发胡的双眼,随时都可能烫伤尚未成年、尚未发育的艾莎。
随艾莎初潮而来的是无穷无尽的噩梦。
刘叔家的儿子刘昕,经常拿竹林山野间捉来的竹叶青吓艾莎,远远看艾莎粉嫩透红的脸蛋,经过眼睛所见事物的恐吓,瞬间变白皙。尤其是那对会说话的眼睛,扑闪扑闪,四处寻找恶作剧的源头,可却怎么也寻不到。
刘昕将这样的乐子一传十,十传百,对所有适龄的男人说了,也对所有夜夜难眠想女人的山区光棍说了。至于那些喜欢嚼舌根的老女人们,更别提了,她们已经知道艾莎小小年纪,已经学会了演技,用自己一惊一乍的娇娆骚弄方圆几公里男人的痒痒肉。
刘昕的剧本才刚开始。
一次放学后,艾莎真的被蛇咬了,刘昕的妹妹大喊求救。刘昕冲了过来,安慰她们不要慌张,引导她们来到一片空地,抬起艾莎的小腿,疯狂吮吸,这样毒素能够快速排出去。
可是刘昕低估了毒蛇的毒性,两人最终还是昏迷不醒,被送进了十几公里以外的山区医院,也许这里才是刘昕想要抵达的地方,一个能够和邻居美女两人亲近相处的地方,没有大人干涉。空气里弥漫着药水味,也弥漫着刘昕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和腋窝间汗臭味。艾莎心里只有学习,没有完成的课后作业,还有落下的功课,将要到来的竞赛。
有人说,不到医院,谁都无法真切体会健康人和病人之间的鸿沟。其实,刘昕有更令他绝望的鸿沟。那是刘昕与艾莎之间的十岁之巨的年龄差。艾莎视他如兄长,长兄如父。
在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