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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资格跟你母亲说我们两个的事情嘛。”
上辈子柳依依就是这样暗示白书山的,可惜白书山脑子只有后半句话。
白书山侧开身体躲开柳依依的手,还没等柳依依来得及变脸,白书山急忙说,
“依依姐,其远怎么还没回来你找下他吧,别是遇到什么野兽了;我就先回去了。”
白书山还没来得及跑走,就被柳依依捏着手腕,
“你不能走,你走了我和其远孤男寡女的,你让大家怎么想其远,就算你大少爷脾气也为我们考虑一下吧!”
白书山被柳依依的嘴脸气得吐血,
“你叫我为你们着想,那么我们现在不是孤男寡女嘛,你考虑过我的名声吗?”
柳依依没想到平时对她温顺的白书山居然敢反驳她,一时间语塞不知道如何回复。
“书山你别生气,我想着我们迟早会在一起,你别多想。”
白书山懒得再看柳依依的嘴脸,转头就往山下跑。
柳依依内心烦躁,她不知道为什么白书山现在不受控制,内心的不安让她跟着白书山下了山,从前他眼里对她的爱意都变成了疏远和冰冷,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第二天白书山正在跟着学习,厂里突然冲进来一群人,
厂里的工人都一脸茫然,只有白书山浑身颤抖,
这就是上辈子抓他去坐牢的一批人。
“你们是谁啊!”
白母作为厂长站出来了解情况,
“我们是严打队的,昨天有人看见,举报了你们厂里有人乱搞男女关系,有严重作风问题!”
“长官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啊,或者您告诉我是谁,我绝对不会姑息,把他们交给你们处理。”
“举报人说男人穿了商店里新出的棕色西装,一搜就知道!”
白书山平复内心,试图保持冷静,他不能直接说出真相,因为没有证据,还好棕色西装他早就处理掉了。
白书山往许其远的位置看去,却发现他居然一点也不慌张,柳依依站在他旁边给许其远递眼神。
白书山奇怪极了,心里也越来越不安。
“报告,找到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人拿着一套棕色西服外套跑了过来,
“东面第二个院子中间是谁家?”
顿时厂里开始窃窃私语,直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声,声音不大,但是足够为首的人听见,
“那不是厂长家吗?”
8
白书山听到话音,内心一紧,浑身都开始战栗,
不可能啊!明明棕色西装他早就烧掉了,棕色西装是从怎么凭空出现的?
白书山猛地看向许其远,许其远眼神闪躲,柳依依挡在许其远前面阻断了白书山的眼神。
“谁是厂长?”
“我,是我,但是我们家没有什么棕色西装啊!”
白母内心不安,一是他也不知道如何凭空出现的棕色西装,二是自己的儿子昨天确实不在家去了南山。
“西装出现在你家,那你怎么解释?”
“看你还不说实话,来人把他们抓起来。”
眼看严打队就要把白母抓起来,白书山站了出来,
“这个棕色西装我知道是谁的!”
白书山狠狠地瞥向许其远,用手坚定地指向许其远,
“这个西装是柳依依送给许其远的!”
许其远被点名吓得浑身一抖,随即就开口为自己辩解:
“书山,我们兄弟一场,你做出这种败坏风气的事情居然还污蔑我!”
“对啊书山,你怎么能这样,没想到你乱搞男女关系还栽赃其远,这套西装分明是我送给你的!”
柳依依也站出来替许其远说话。
白书山冷笑道:“昨晚你们两个把我叫去看星星,许其远走了再也没回来,谁乱搞男女关系,你们现在合起伙来栽赃我!”
许其远听到白书山的话居然哭了起来,
“既然书山你这样泼我脏水,那我就不讲什么兄弟情谊,我说实话长官,昨天是白书山说他要去南山见朋友,叫我帮他打掩护,没想到好心帮他居然成了我的不是。”
“长官你把我抓起来吧,我真没想到他是去做这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是我太看重朋友情谊了,呜呜呜......”
许其远哭得不能自控,
“我昨天根本没有去南山,书山我把你当弟弟没想到你心思居然这么歹毒,”柳依依假装痛心,伸出手替许其远擦眼泪。
厂里的工人们议论纷纷,
“没想到白厂长她儿子这么不检点,以前还以为是性格有点问题,没想到思想行为也这么孟浪!”
“哎呀,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白厂长她早知道,在这里包庇她儿子呢,还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对啊,亏许家那儿子把他当贴心底的,他拿人家当垫背的。”
有人指出昨天看电影的时候确实没有看见白书山,
“来人,把他抓起来!”
几个人冲过来想要把白书山押走,白母在旁边急得团团转。
“不会的不会的,长官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儿子连对象都没有,他是个好孩子啊!长官这里面一定有误会啊,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白母把白书山护在身后,像只落单的母鸡护着鸡崽,就差替白书山下跪求情了。
“等下长官,咱们抓人也要讲证据吧!这个西装根本不是我的尺码,这个西装是柳依依送给许其远的生日礼物,她买了两套,你们去商店一查购买记录就知道,这么贵的衣服导购员一定有印象!”
“如果这套是我的,那许其远的那套呢?”
“昨天我不在,那许其远和柳依依在哪里呢?要抓不能只抓我一个人!”
“我想你也别人说你执法不公吧!”
白书山一字一句,有理有据,厂里的人听着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柳依依和许其远皆是心里一跳,他们没想到平时愚蠢的白书山居然现在这么有逻辑,甚至宁愿玉石俱焚也要把他们拖下水。
“好成全你,现在把他们三个都一起给我带走!”
9
柳依依和许其远被关在严打队的禁闭室默不作声,各怀鬼胎;
没有人主动开口,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
就在昨晚,许其远和林月在南山偷情,却被前来巡逻的护林员抓了个正着,
“欸,你们这对狗男女在这种地方干啥呢!丢不丢人呐!”
晚上灯光漆黑,护林员投过来的手电筒光线格外明显,两人逃得飞快,但是护林员还是看见了许其远显眼的棕色西装。
许其远揣惴不安,想问林月接下来怎么办,可是林月根本不在乎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又没人看到,就算看见我,我爸也能摆平。”
“那我怎么办,你不能不管我啊,林月!”
“我管你干什么?一个解闷的玩意还跟我谈上要求了,我告诉你,你要是闹到我爸知道了,看我不弄死你。”
林月恶狠狠地掐了掐许其远的脖子,说完就大摇大摆回家了。
许其远慌急了,可是他又不敢回家,怕被重组家庭的继父毒打,最后他只能想到柳依依。
他半夜敲开柳依依家的门,一下子抱住了她,
柳依依一开始被许其远的亲近,开心地失去了理智,
“哎哟,怎么了其远,你跟我说,谁欺负你啦?”
可当她听完许其远的话,脸色越来越阴沉,
“依依姐,我知道你喜欢我,现在能帮我的只有你了,求求你。”
“那你跟别的狐狸精偷情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现在和你鬼混的骚货不要你了,想起我来啦?”
柳依依怒不可遏,她没想到自己放在心上的白月光居然是早就被别人玩烂的。
“你走,你给我滚出去,我帮不了你。”柳依依拉住许其远的胳膊把他整个人拉起来,往门外丢,
许其远抱住柳依依的大腿,不肯离开柳依依的房间;
“依依姐,你平常对我最好了,你知道我母亲和继父的,他们肯定不会管我,还会把我打得半死,你从小就最疼我了,求你了!”
他突然想到什么,开始脱衣服,
“依依姐,只要你这次帮我,我以后都属于你,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我对不对,就这次你帮帮我想想办法。”
“我把你当月亮当明珠一样捧着,没想到你个狗男人这么小就不知廉耻在外面跟流氓痞子鬼混。”
他听得出来柳依依的呼吸已经开始紊乱,她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了,他一定要抓紧。
柳依依的怒气化作另外一种欲望,把气都撒在许其远身上,使劲折腾。
柳依依第二天一大早就出了门,许其远缩在被子里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柳依依还是决定帮他了。
可他还是没算到,白书山突然智商上线,还把他们都牵扯进来。
禁闭室里,
许其远越等越焦急,柳依依也脸色阴沉,
如果调查回来他们两个人都逃不掉。
看见白书山气定神闲的样子,许其远突然情绪崩溃朝白书山下跪,
“书山,书山对不起,是我鬼迷心窍,其实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