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暴涨,狐火将经幡烧出焦痕:"秃驴来得倒快!"她转身欲遁,却见陆文昭指尖银针已封住自己三处大穴。
"你要阻我?"狐尾缠上青年脖颈,力道却莫名轻柔。
陆文昭抹去唇边血痕,将最后三根银针刺入她天突穴:"医病不医命。待解了这妖佛双毒,姑娘要杀要剐——"
轰然巨响中,金钵撞碎窗棂。月色里立着个灰袍僧人,手中念珠泛着森森鬼气。陆文昭突然按住心口,白日被蛇咬伤的痕迹灼痛难当。女子见状瞳孔骤缩,九尾狐火竟化作红莲将他团团护住。
"玄明大师好手段。"陆文昭突然冷笑,扯开衣襟露出心口浮现的赤色莲纹,"以鬼佛双修之术催动妖毒,当真不怕药王谷的往生咒反噬?"
僧人手中念珠应声而断。女子趁机咬破指尖,血珠滴在陆文昭心口莲纹上,霎时绽出万丈红光。古刹地底传来锁链崩裂之声,九条狐尾卷着青年冲霄而起,夜空如镜面寸寸碎裂,露出其后血月当空。
"原来是你……"女子在云间轻笑,狐尾将陆文昭裹得更紧,"千年前种下的因,终究要在今世结果。"
陆文昭望着下方逐渐坍塌的佛寺,玄明僧人的皮囊在血月中化作青面獠牙的夜叉。心口的红莲愈发灼热,恍惚间,无数记忆如同古墓中的幽光破土而出,映照着药王谷地宫深处的狐首石碑,以及碑前那孤独守候了五百年的白狐枯骨。
血月如赤玉悬于中天,白蘅的狐尾在云层间拖曳出流火。陆文昭望着怀中渐趋透明的女子,心口红莲突然迸发灼痛——那夜叉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柄青铜降魔杵,杵头镶嵌的舍利子竟与药王谷祠堂供奉的佛骨形状一般无二。
"当心!"白蘅突然翻身将陆文昭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