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林秋冲过去时,只看到新砌的水泥缝里露出一角红布。撬开砖块的瞬间,二十多张黄符雪片般飞出,每张都画着扭曲的蝌蚪文,背面用血写着生辰八字。
最底下压着半本族谱。泛黄的纸页上,"林秀兰"的名字被朱砂重重圈起,旁边批注着"戊寅年七月初七亥时"——正是二十年前新娘投井的日子。
祠堂院墙突然传来砖石落地的闷响。林秋冲过去时,半块青砖正骨碌碌滚到脚边,新砌的水泥缝里赫然露出一角猩红。当她用铁锹撬开松动的砖块,二十多张黄符突然像惊飞的纸蝶般涌出,在晨雾中盘旋着散落满地。
"这是...镇魂符?"王警官捡起一张,符纸上蝌蚪状的朱砂符文突然开始褪色。法医老陈用镊子夹起符纸对着阳光:"背面有字!"
暗褐色的字迹歪歪扭扭地爬满符纸背面,林秋凑近辨认时突然踉跄后退——那些用血写就的生辰八字,竟与她的出生年月完全吻合。最底下的砖缝里压着半本族谱,泛黄纸页上"林秀兰"的名字被朱砂圈得刺目,旁边小楷批注的日期正是二十年前新娘投井的日子。
祠堂后窗突然传来孩童嬉笑。林秋追出去时,只看到村长的小孙子铁蛋蹲在墙根玩石子,他手里攥着的铜铃铛在阳光下泛着诡异青芒。
"姐姐要玩捉迷藏吗?"男孩歪头露出缺了门牙的笑,"新娘子也在井里玩这个游戏呢。"他蹦跳着指向东南方,"不过她现在住到红房子里去啦!"
顺着脏兮兮的手指望去,林秋浑身血液瞬间凝固——那是深山里林氏祖坟的方向。
当夜暴雨倾盆。专案组临时征用的村委办公室里,省厅传来的检测报告在台灯下泛着冷光。老陈的眼镜片映出密密麻麻的数据:"符纸上的血迹属于五名不同女性,最早的可追溯到1983年。"
王警官猛地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