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走得太近了。"苏雨晴说完，转身离开。
林默站在原地，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阳光，想起她看书时咬嘴唇的样子，想起她踩水坑时的笑容。那些美好的回忆，此刻都变成了最锋利的刀，一刀刀剜着他的心。
他知道自己应该放手，可是每当看到苏雨晴因为陈子豪而受伤，他的心就会不受控制地疼痛。他开始学着打扮自己，去健身房锻炼，努力提升自己。他以为只要变得足够优秀，总有一天苏雨晴会看见他。
可是没有用。无论他变得多好，苏雨晴的眼里始终只有陈子豪。即使陈子豪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她，即使他同时和多个女生暧昧，苏雨晴依然选择原谅他。
林默开始明白，爱情从来不是一场公平的较量。不是你付出多少，就能得到多少回报。有些人，注定是你生命中的劫数，即使遍体鳞伤，也甘之如饴。
就像他对苏雨晴，就像苏雨晴对陈子豪。
雨滴打在咖啡馆的落地窗上，蜿蜒的水痕模糊了林默的视线。他看着苏雨晴坐在对面，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咖啡杯，指甲盖因为过度用力泛着青白。
"他又动手了？"林默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三天前他在实验楼撞见苏雨晴，她正躲在洗手间往手腕上缠丝巾，暗红的淤痕从蕾丝边缘溢出来。
苏雨晴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惊慌："不是的！是我不小心..."
玻璃杯突然炸裂的声响打断了她的话，深褐色的液体在桌面上肆意流淌。林默看着被热咖啡烫红的手背，却感觉不到疼痛。就像两个月前那个雨夜，当他发现陈子豪将苏雨晴扔在酒吧门口时，雨水混着她的眼泪浸透了他的衬衫，他却只记得她身上浓重的酒气。
"跟我去医院。"他抓起外套。
"别管我！"苏雨晴突然尖叫，打翻的咖啡顺着桌沿滴落在她新买的香奈儿裙摆上。这是陈子豪送她的二十岁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