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动。四个毛球挤在快递柜形成的三角避风港里，大麦用体温烘着瑟瑟发抖的小家伙，奶油小心地用鼻子拱开它沾泥的爪子检查伤口。
"你们这些捣蛋鬼！"保安大叔的吼声惊得小猫炸成毛团，却在看到湿漉漉的毛孩子们围成的保护圈时愣住。手电筒光晕里，雪球的白毛沾着泥浆，却仍像个小太阳般暖着怀里的小生命。
霜降那日，雪球发现主人们最近总爱窃窃私语。每当它蹦跳着凑近，苏棠就会突然举起磨牙棒："小雪球来玩捡球游戏呀！"可明明她手里还攥着画满狗爪印的图纸。
"生日是什么味道的？"雪球趴在栗子常待的梧桐树下发问。正在埋藏磨牙棒的柴犬顿住爪子："听说是很多鸡肉干堆成山的味道。"
奶油从冬青丛里钻出来，嘴边还粘着蒲公英绒毛："我主人说会有会唱歌的蜡烛！"话音未落就被大麦扑倒在地，金毛嘴里啪嗒啪嗒掉出好几朵小雏菊："我用花花给你编了项圈！"
深秋的晨雾里，雪球被大麦拽着满小区疯跑。它隐约觉得栗子今天没来晨练很奇怪，奶油也总突然跑开。当它第三次被金毛带着绕回儿童沙坑时，突然嗅到熟悉的铃兰花香——那是苏棠常用的护手霜味道。
"闭上眼睛哦。"大麦用湿漉漉的鼻子推着它转身。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有彩带被风吹拂的沙沙声，还有人类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当雪球重新睁开眼睛时，晨光正穿透薄雾落在废弃苗圃。曾经堆满杂物的角落变成了童话世界：彩色风车在木栅栏上旋转，它最爱的草莓窝垫铺在向日葵花丛里，十几个系着蝴蝶结的磨牙棒像风铃般悬在枝头。
"生日快乐！"三团毛球从不同方向扑过来。奶油顶着歪歪扭扭的生日帽，大麦尾巴上缠着发光丝带，栗子叼来沾着露水的蒲公英。雪球感觉项圈被轻轻扣上新的铃铛，转身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