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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上准时九点半,楼上的两个孩子就会故意很用力的蹦跳,直到半夜十二点。这个动静已经持续了三个多月,我知道她们是故意的。
薄薄的楼板将声音放大,“咚咚咚”的动静在夜晚格外的清晰。
终于忍无可忍,我上楼敲响了郑红梅家的门。
“能不能别跳了,楼板都快跳塌了。白天也就算了,大半夜还折腾是不是太过分了?”
郑红梅拉了拉自己廉价的睡衣,用舌尖顶出牙齿缝里的菜渣,不屑的啐了一口。
她不张嘴还好,一张嘴喉咙里发酵的臭味差点熏得我想吐。
“我在我家跳,关你什么事?”
来她家沟通已经是第五次了,郑红梅最擅长的就是胡搅蛮缠,蛮横无理,我已经领教多次。
“但是吵到我了,而且声音太大了。你们要是正常生活的声音我不会来找你,你这明显就是故意的。”
郑红梅不耐烦翻了几个白眼,斜着眼睛说道:“就是故意的你能怎么着?谁让你住我楼下,活该你倒霉。”
说完她极其不耐烦的骂了一句“神经病用力摔上了门。我刚下楼,就看到她给我家窗户泼了几盆的脏水,因为没有关窗户沙发湿了大半。
我气不过再次登门,郑红梅居然端着一盆洗拖把水直接泼向了我。他们一家立刻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
“再敢来烦我们,下次可就不是脏水了。”
“你干什么!还讲不讲道理了!”
“哗啦~”
又是一盆脏水,迎面给浇了一个透心凉。郑红梅得意的白了我一眼,用力关上了防盗门。
自此,郑红梅又在她的两个孩子睡着后,穿着高跟鞋走来走去一直持续到半夜一点。
那一声声刺耳的声音,接连不断的,都快把我折磨疯了。
她不用工作,可以白天补觉,但是我不行。我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打开窗户骂了几句。
清晨上班,遇到了她的儿子和女儿,我犹豫再三还是开口。
“阿姨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