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我要去护国寺养病。"
"将军？"
"对外就说我旧伤复发，需要静养。"李承渊取出一副修罗面具，"王虎，你随我去。记住，从今日起，没有李承渊，只有修罗将军。"
夜深人静时，李承渊带着亲信悄然离京。临行前，他站在公主寝殿外，听着里面传来的琴声。那是顾清远最擅长的《凤求凰》，明华公主正在为他伴奏。
琴声悠扬，却字字诛心。
李承渊转身离去，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与此同时，丞相府中。
"父亲，李承渊去了护国寺。"顾清远低声说道。
"很好。"丞相眯起眼睛，"北狄那边已经联系好了，只要李承渊出现在战场上，就让他有去无回。"
"那明华......"
"事成之后，她就是你的。"丞相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记住，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顾清远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野心取代："是，父亲。"
护国寺中，李承渊换上战甲，戴上面具。王虎递上一封信："将军，这是给公主的......"
"不必了。"李承渊摇头，"烧了吧。"
他翻身上马，夜色中，修罗面具泛着冷光。这一去，或许就是永别。但他别无选择，为了赵国，为了......她。
京城中，明华公主对将军的离去毫不在意。她每日与顾清远游湖赏花，吟诗作对。坊间开始流传驸马病重将死的谣言，她听在耳中，却只是淡淡一笑。
"公主，"顾清远为她斟茶，"李承渊这一去，怕是回不来了。"
明华公主接过茶盏，指尖微微颤抖："他......活该。"
"等战事结束，我就向陛下求娶你。"
明华公主低下头，没有回答。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那个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