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实验室的门禁系统突然响起，把她吓了一跳。她抬头，看到陈队站在玻璃门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

"有新发现？"陈队推门进来，目光落在显微镜上。

林夏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开了位置。陈队凑近显微镜，眉头越皱越紧。

"这是......"

"纳米晶体。"林夏说，"嵌在皮肤组织里，排列成特定的图案。我怀疑是用某种特殊的仪器刻上去的。"

陈队直起身，脸色凝重："我刚才查到死者的身份了。她叫苏雨晴，是'新纪元'生物科技公司的研究员。"

林夏的心跳漏了一拍。'新纪元'正是父亲曾经工作过的那家公司。

"更奇怪的是，"陈队翻开文件夹，"法医中心刚刚收到另外两具尸体，手腕上都有类似的符号。"

林夏猛地抬头："什么？"

"一具是在城西的河里发现的，另一具是在废弃工厂。"陈队递给她两张照片，"死亡时间都在一周内，死因都是心脏被利器刺穿。"

照片上的尸体手腕上，赫然刻着同样的符号，只是位置略有不同。

林夏感觉一阵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她想起父亲笔记本里那个符号旁边潦草的笔记："仪式......必须完成......"

"还有更蹊跷的。"陈队压低声音，"这三名死者，都曾经在'新纪元'工作过。"

实验室的灯光突然闪烁了一下。林夏看到显微镜下的晶体似乎亮了一瞬，发出诡异的蓝光。

"我需要去一趟'新纪元'。"她说。

陈队摇头："现在不行。上面已经把这个案子列为机密，我们被要求停止调查。"

"什么？"

"这是命令。"陈队的声音里带着无奈，"但我可以给你24小时。"

林夏明白他的意思。她快速收拾好样本，脱下白大褂。走出实验室时，她回头看了眼显微镜。那些晶体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光芒，像是某种无声的警告。

雨还在下。林夏坐进车里，摸出手机。那个号码依然静静地躺在通讯录里。她咬咬牙，终于按下了拨号键。

"嘟——嘟——"

漫长的等待音后，电话突然接通了。但对面没有任何声音，只有细微的电流声。

"爸......"她的声音有些发抖，"是你吗？"

电流声突然变大，接着传来一个机械的声音："不要查下去。"

电话断了。

林夏盯着手机屏幕，心跳如雷。那个机械的声音，让她想起显微镜下的纳米晶体。她突然意识到，这个案子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第三章幕夜探新纪元

雨越下越大。

林夏将车停在"新纪元"生物科技公司对面的巷子里。这座三十层的玻璃幕墙大厦在雨夜中显得格外冷峻，只有零星几扇窗户还亮着灯。

她看了眼手表：凌晨一点十五分。

从后备箱取出准备好的装备，林夏快速换上清洁工的制服。这是她从陈队那里要来的门禁卡，据说可以进入大楼的大部分区域。

"记住，你只有24小时。"陈队的话在耳边回响。

大楼的保安正在打瞌睡。林夏低着头，刷卡进入。电梯里，她按下28层的按钮——那是研发中心的所在地。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扑面而来。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安全出口的绿色标志发出幽幽的光。

林夏摸出手机，调出父亲笔记本的照片。最后一页潦草地写着："28层，B区，样本库。"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走廊尽头，一扇厚重的金属门上贴着"B区-授权人员专用"的标识。她试了试门禁卡，红灯闪烁。

"该死。"她低声咒骂。

这时，走廊另一端传来脚步声。林夏迅速闪进旁边的储物间。透过门缝，她看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