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闭上眼睛,全身心的投入实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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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我第一时间转头看向了倒计时,骤减的数字让我有些心慌,还剩六千八百九十五小时,静下心来大概算算倒也没有问题,这和之前梁博士预计的三个月时间差不多。
有人来搀扶我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很快有人来检查我的身体,与其一起过来的,还有推着餐车的梁博士。
身体没有问题,检查完毕时梁博士已经将各式各样的饭菜都在桌子上摆好,还为我递上了餐具。
确实有些馋,在实验仓内的食物摄入十分充足和及时,刚刚醒来时我也不饿,但那些为了维持生命体征的营养剂,毫无滋味可言,和眼前丰富多样的菜品完全无法比。
咽下几口菜,解了馋劲,我开始感觉到了不自在,梁博士就在正对面看着我吃饭。
我想打破这奇怪的氛围:“博士,之前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梁博士好像对于我的提问很诧异,他眼神一错不错的看着我,似乎在探究问出这个问题的真伪,许久,他开口:“我说,救世主,或者创世主。”
“创世主?”我察觉到了不对,他的计划程度似乎还不同我猜测的那样。
梁博士肯定的点点头。
我质问他:“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创造世界,创造人类文明。”梁博士耐心地解释,“或者延续也可以,如果我们能做到文明有效保存的话。”
只延续人类文明,末日这一概念还只是存在于人们的想象中时,这是常被人提起的一种方法,可当真正的灾难来袭时,这种构想的不可行性开始从多方面体现,除去最基础的人的意愿外,如何保存,如何重建等等对于现在的科技水平来说都是巨大的难题。
何况最难以控制的人的意愿这一项,早在救援计划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被狠狠驳回,人们反对情绪高涨,处处都昭示着这条道路的不可能。
“我不认同。”我放下了筷子,起身要走:“其他人也不会认同,你得向人们说明这个消息。”
梁博士却什么反应,并没有打算要进行说明的意思。
我不可控制的握紧拳头,克制着怒意:“我会告诉大家。”
说完我便离开了实验室,让我意外的是没有人拦我,梁博士也没有丝毫慌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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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为何那时梁博士不仅没有慌张,反而更像是胜券在握的模样。
就像之前一个月的时间里,计划招募者从零星几人到成千上百的热切主动,过去三个月的变化也是我未曾设想到的。
我一拿到手机,就在社交平台上发布了信息,说明了梁博士实验的真正目的。
到家后我再次打开手机,我甚至做好了自己也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准备,收到的评论却和我想的完全相反。
我从各个平台渠道搜索妄图了解这三个月发生了什么,文明延续的这一设想从人人不理解甚至抵制的处境变成现在的无所谓、事不关己。
但在信息膨胀的当时,我只能了解到人们当下的态度和态度的转变历程,对于转变的原因和契机无从知晓,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