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文件......"

"别装了，"周建国打断我的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暗中调查公司的账目？"他的笑容变得狰狞，"你知道得太多，张总监，就像王明一样。"

就在这时，王明的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他的手指碰到了地上的笔记本电脑。我瞥见屏幕上的内容，瞳孔猛地收缩——那是一份转账记录，金额高达十亿，收款方是一个海外账户。

周建国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脸色骤变。"该死！"他咒骂一声，举起了枪。

千钧一发之际，我抓起地上的笔记本电脑朝周建国砸去。他本能地闪避，我趁机扑向办公室的窗户，用尽全力撞碎了玻璃。

冰冷的夜风灌进办公室，我站在23层高的窗台上，下面是繁华的城市夜景。周建国举起枪，枪口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跳下去吧，张总监，"他的声音带着残忍的快意，"这样我们都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耳边传来周建国的狞笑，还有警笛声由远及近的声音。我知道，如果跳下去，所有的证据都会消失，真相将被永远掩埋。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周建国，放下枪！"

我猛地回头，看到几名警察举着枪冲进了办公室。为首的是我的老朋友，刑警队长江天。

周建国脸色大变，他举起枪，但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就被江天一个箭步冲上来制服在地。

我浑身瘫软地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江天走过来扶起我，他的目光落在王明的尸体上，神情凝重。

"我们收到匿名举报，说这里发生了命案，"江天说，"没想到会是你。"

我苦笑着摇摇头，指了指地上的笔记本电脑："所有的证据都在里面。周建国挪用公款，金额高达十亿。王明发现了真相，所以......"

江天点点头，示意手下把周建国铐起来。周建国挣扎着，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从容，只剩下扭曲的恐惧和绝望。

我看着被带走的周建国，突然想起一件事："江天，你们是怎么知道这里出事的？"

江天愣了一下："不是你发短信报的警吗？"

我摸出手机，屏幕上确实有一条发送给江天的短信，但发送时间是在我到达23层之前。我明明记得，在那之前我一直在电梯里，根本没有发过任何信息。

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我忽然意识到，这一切可能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二

江天带人开始搜查办公室，我则被带去做笔录。在警局的询问室里，我详细讲述了发现王明遇害的经过，以及周建国的可疑行为。

"张总监，你提到的匿名短信，"江天递给我一份打印出来的短信记录，"发送时间是晚上8点15分，但你到达公司的时间是8点30分。这中间有15分钟的时差。"

我皱起眉头："确实很奇怪。我当时在电梯里，手机一直放在口袋里，不可能发短信。"

江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技术科已经检查过你的手机，短信确实是从你的号码发送的。但是......"他停顿了一下，"发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