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咙里呜咽着“哇唔哇唔”,仿佛在叫妈妈妈妈。
关上门,她机械似的躺在床上,床单上还有嘿嘿洗澡时用的沐浴露的味道,她抱着另一个枕头,就像是抱着自己心爱的狗狗一般,泪水无声的汹涌滑落,楚欣根据今天吴迪说的话,再加上之前得知的一些消息,她在脑中复盘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杨峰的老家住在农村,他和小女朋友养的那只黑色拉布拉多也在农村,一个多月前,家里的大门没有关好,那只狗跑了出去,它去了邻居家,邻居家敞开的鸡架里一只老母鸡在下蛋,那只黑狗去抓鸡,母鸡惊恐的声音惊动了屋子里玩耍的孩子,孩子出来以后那些棍子去打狗,谁知道这只狗反了性,转头冲向孩子,孩子跌倒在地哇哇大哭起来,狗狗知道自己闯了祸,转身就跑,这就是为什么屋里的大人出来就只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而村子里养黑狗的就只有他们家,理所应当的就找了过去,老太太见大事不好给他儿子打电话,几个人一商量,自己家的嘿嘿就成了替死鬼,复盘出来的过程让楚欣浑身上下恶寒不已,她流着眼泪,直勾勾的看着阳台上嘿嘿晒阳阳时趴的垫子,一动不动,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楚欣睡着了。
“哇唔,哇唔,嗷嗷嗷!”嘿嘿!楚欣在一声凄厉的叫声中惊醒,这是她这一个多月以来经常听到的声音,没有人能够明白每天被这种惨叫惊醒的感觉,楚欣觉得自己就要变成一个精神病患者了,因为她经常幻听,能够听到嘿嘿叫她的声音。摸了摸楚欣摸到了自己放在枕边的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六点钟了,想想以前每天这个时候嘿嘿都会叫自己起床,然后带他出去溜溜。楚欣穿好衣服,把家里从里到外打扫了一遍,看着整洁的房子,再看看时间,上午九点半,超市已经开门了,楚欣开车来到了超市,买了三箱高度白酒,五十三度以上,放在车里她去了一趟公司,这一月她很少去公司,公司的项目都交给自己的合伙人,这一个月内他们公司又成了一个项目,一笔不菲的收入也已经到账,楚欣只是说了句辛苦了,然后就没有再关注公司,今天过来她的状态还是不太好,她去了合伙人的办公室,喝了两杯茶,说了句公司以后就交给你了,然后起身离开了,合伙人想问她到底怎么了,也想劝楚欣别干傻事,不巧一个很重要的电话打了进来,楚欣慧心一笑离开了,回家楚欣洗了个澡,把自己收拾的整洁干净,还画了一个淡妆,她说嘿嘿喜欢看她美美的样子,以前每次化完妆楚欣都能感觉到嘿嘿很开心。这一天折腾下来,已经接近傍晚,楚欣开车出发了,她去了杨峰的老家,她知道每个周五他们都会回家,周六的晚上他们一定都在家,这是杨峰这么多面都没有改变的习惯,路上楚欣开的很慢,到杨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半夜,是大家睡的最熟的时候。
砰砰砰,十几个装满白酒的瓶子砸到了玻璃上,屋里里面的人被吓的大喊大叫“楚欣,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些什么?”“杨峰!今天我就让你们一起给嘿嘿陪葬!丧心病狂!我要让你们为你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屋里的傻了,只是短暂的瞬间,那个叫杨峰的男子就把自己身后的女人推了出来“是她,都是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