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前的最后一刻，她看到女人被按倒在地，眼中满是绝望。

刺眼的白光中，林夏感觉自己在下坠。

耳边传来滴滴的仪器声，鼻间萦绕着消毒水的气味。她努力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惨白的天花板。

"你醒了。"

一个温和的男声传来，林夏偏过头，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查看她的生命体征。医生的胸牌上写着"张明远"，但他的脸却让她感到莫名的违和感。

"我……这是在哪里？"林夏试图坐起来，却发现四肢无力。

"你在公司的医疗中心，"张医生微笑着说，"你晕倒了，我们给你做了全面检查。可能是最近工作太累了。"

林夏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记忆像是被打碎的镜子，支离破碎。她记得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记得暗门，记得刺眼的白光……

"我想见见送我来的同事，"她试探着说，"当时应该有人和我在一起。"

张医生的笑容僵了一下："当时只有你一个人倒在公司门口，是保安发现的。"

他在说谎。林夏几乎可以肯定。她的目光扫过病房，注意到墙角有一个不起眼的摄像头，正对着她的病床。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再观察一天吧，"张医生在平板上记录着什么，"你的记忆芯片似乎出了点问题，我们需要重新校准。"

记忆芯片。林夏的后颈又开始发烫。她想起那个女人说的话：我们都是实验品。

"我想去洗手间。"

张医生按了下呼叫铃："护士会陪你去。"

一个年轻的护士很快走了进来，她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林夏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纹身。

在护士的搀扶下，林夏慢慢走向洗手间。路过走廊时，她看到几个穿着白色制服的人匆匆走过，他们的胸牌上印着"记忆科技特别行动组"。

洗手间里，护士突然压低声音说："别相信他们说的话。"

林夏愣住了。护士快速在她手心写下一串数字："这是安全屋的密码，今晚十二点，想办法来B区实验室。"

"你是谁？"

护士还没来得及回答，外面就传来脚步声。她立刻恢复了正常的音量："小心地滑。"

回到病房后，林夏躺在床上，假装睡着。她能感觉到张医生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夜幕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