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被家人阻挠,错过了袁雅琴,无奈接手岌岌可危的家族生意,而袁雅琴跟随新婚丈夫去非洲当医护志愿者;
三年后,当我得知袁雅琴回来时,我决定不再放弃;
我看着袁雅琴:“如果我现在跪在你面前,你会不会原谅我?……”
袁雅琴不说,含泪却坚忍着,
那么我只能……
三年了,当我每次路过袁雅琴家时,
总希望能出现那个熟悉的身影,
却每次失望离开。
有次,她那个酗酒的无能哥哥,左手扛着装晒干饲料的麻袋,右手还在提着还没喝完的啤酒瓶,
摇摇晃晃,还是带着一麻袋饲料摔倒了,撒了一地饲料,
她的父亲不停地斥责她大哥,而母亲含着泪将地上的饲料收拾了,
我忍着冲动,没有去帮助他们,便离开了,毕竟我曾经也是这样浑浑噩噩的一个人。
她结婚三年,随她的医生丈夫在国外做支援者。
而我,自从她离开之后,每天投入到找工作当中,
家里公司已经破产,我无法像以前豪门大少那般,使劲挥霍使劲造。
幸好我有一个好继母,在公司正式破产前,和我本家以及旁系家人做了财产划分,
破产时没有被波及到,最后一次清算结束后,她带着没有被波及到的财产,
语重心长地交给我,
“时宴,我相信你经历过这次,你能将周家重新振作起来的。”
而我却很惭愧,但是还是看着她“小妈,对不起!这次不会再让你们失望了。”
当然,这三年,我完全陷入了工作忘我的模式,
从租了一个小门面做中介物流,一直到现在成为了城中新贵时,
她回来了……
当我再次路过袁雅琴家时,看着门前没有太多变化,只是她的父母和哥哥并没有在这个时间出来晒饲料,
我虽然很奇怪,但是也没有理由再去深究原因了。
我决定回公司,处理完所有合同,百无聊赖,打开收音机看到了一则消息:
‘海城第一医院发出讣告:徐国祥医生支援北澳医疗,不幸感染时疫,于XX年XX月XX日离世,享年38岁’
徐国祥是袁雅琴的丈夫,当初和他结婚后一起离开支援北澳。
在我的印象当中,如果不是袁雅琴,或许我和徐医生的关系一定不会是情敌关系,因为他不仅在医学上技术高超,人品上也是非常好的。
书香门第的医学世家出身,徐夫徐母能够接受并且包容袁雅琴和她那贫寒的一家子,放我那几个叔伯爷奶,换个几十辈子做不到。
想到这,我离开公司,打车来到了袁雅琴家附近,
终于,看到了。
她带着黑纱头饰,身着黑色旗袍,走进了可能三年都没有回来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