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便带着我朝宫苑走去。我愣住了,前世也发生过类似的事儿,那次金诘挨了好一顿板子,这次怎么……
没过一会儿,父皇身边的的总管太监笑着过来,对在场的诸位主子行了礼,对江向月说道:“陛下口谕,二公主禁足一个月,今日之事不得外传,公主殿下您请吧。”
江向月气得跳脚,但却不敢忤逆父皇的旨意,只能不情不愿的被带回宫里里关了起来。
回去路上,我的目光一直若有似无的落在金诘身上,他似笑非笑的凑近我,“阿晚今儿个怎么一直盯着我瞧?”
我笑嘻嘻的拉着他的手,“夫君这次是有备而来啊。”
5.
我想着他近几日时常心不在焉的,以为他在想那日江向辰说的话,是了,十余年都不见北地来信关怀他一下,他难免心思重些。便开口劝他,“你原是不必在意江向月和江向辰的,你是父皇亲封的北地王世子,北地王续娶得那位王妃所出的孩子无论如何是越不过你去的。”
我嘴上这么劝他,心里却在暗骂北地王那个人渣,他抛妻弃子,任由继王妃陈氏母子凌辱金诘金谣兄妹,前世,我随金诘回北地后着实受了不少委屈,金诘性子淡,对许多事情表现得都不甚在意;我深知金诘的不容易,故而也不愿因我的事让他分心,直到后来北地王病故,陈氏母子发动叛乱,金诘虽说胜了,却也是惨胜;我父皇于我而言虽说算不上一个好父亲,但起码还知道护着我些,也懂得要我找个能护住我真心疼爱我的养母。
他听了我安慰他的话哼笑了声,忽然在我耳边轻声道,“夫人放心,我根本不在意江向辰说的那些话,我一定好好努力,日后把你想要的都送到你身边,补给你一场天下最盛大的婚礼。”
自江向月被禁足后,一直风平浪静,就连江向辰也收敛了几分,但我了解江向月的脾性,以她的性子,必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段日子我一直让人暗中看着她,果然,她一解了禁足就耐不住了。她一解了禁足便跑去找江向辰密谋了些什么。
果不其然,第二天下学时金诘有没能按时回来,正当我准备出去寻他时,他脸色很差的回来了。刚进屋他便抓住我的手,“阿晚,我已经向陛下请旨,即刻回北地!陛下已经答应了!谣儿病重,父王和陈氏秘而不发,怕是只等着谣儿死了好给他们的亲闺女请封郡主呢!”
我皱了皱眉,总觉得这其中有阴谋,前世我和金诘返回北地确实是为了参加金谣的葬礼,但却是在两年之后,且经过我的调查当时金谣是被陈氏下毒害死的,她生前健康的很,想到昨日江向月和江向辰的密谋,我有些担心,却也知道若是能早些回到北地对他日后即位没有坏处,权衡了半晌,我开口道:“你我夫妻一体,我自然是要随你一起回去,只是昨日,我的人见到江向月和江向辰在一处密谋了些什么,我怕这其中有诈,我们千万要小心。”
金诘听到我的话冷静了下来,他细细思索,半晌,开口道:“这消息是我很重要的人传回来的,绝不会有假。”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我,指给信背面的一个暗记,“这是我们之间定下的记号,不会有错,也无法模仿,所以如果江向月和江向辰有什么诡计,一定是用在了别的地方。”
我点了点头,又接过信细细的看了看内容,“阿诘,我觉得这信的内容看着不太对劲,你看信上的用词,这显然不是第一封了,只是你来京10余年,北地从未有书信给你,想必是都被陈家的人拦下来了,这会儿将信交到你手里,我总觉得不对劲,如果寄信这件事本身没什么问题,那么这封信到你手里很可能就是个阴谋了,怕是江向月他们早就料到了,你见到信件必定急着赶回北地,我们路上万万要小心些,他们怕是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我们钻进去呢!
我和金诘动身前往北地那日,马皇后,陈贵妃和江向月都去送了,我们拜别了长辈,在上马车前,江向月笑着同我说,“姐姐,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一个很大的惊喜。”我看着她手上的红玛瑙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