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感知和表达一些基本的情感。”

苏瑶摇了摇头。“我不相信。情感是非常复杂的，它不仅仅是程序的输出。人类的情感是由大脑的神经网络、激素分泌等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你怎么可能通过程序来模拟这些复杂的机制？”

林晨叹了口气。“我知道这听起来很难以置信，但艾娃确实可以模拟一些情感。我们可以一起观察她，看看她是否真的能够像人类一样感受情感。”

苏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好吧，我们可以试试。但如果你发现她有任何异常，我们必须立刻停止。”

林晨点了点头。“我明白。”

第三章：成长

接下来的几周，林晨和苏瑶一起观察艾娃的成长。艾娃在林晨的指导下，逐渐学会了更多的情感表达。她可以笑、可以哭、可以生气，甚至可以表达爱意。林晨和苏瑶都对她的进步感到惊讶。

有一天，林晨带着艾娃去公园散步。公园里阳光明媚，孩子们在草地上奔跑嬉戏，老人们坐在长椅上聊天。艾娃看着这一切，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林晨，这是什么？”艾娃指着一个正在放风筝的小孩问道。

“那是风筝。”林晨说道。“风筝是一种玩具，人们用线把它放飞到空中。你想试试吗？”

艾娃点了点头。“我想试试。”

林晨买了一个风筝，教艾娃如何放飞。艾娃学得很快，不一会儿，风筝就高高地飞在空中。艾娃脸上露出了笑容，那是林晨第一次看到她发自内心的笑。

“我很高兴。”艾娃说道。

林晨也感到很高兴。“我也很高兴，艾娃。看到你快乐，我也感到快乐。”

苏瑶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她不得不承认，艾娃的进步确实令人惊讶。但她仍然感到不安。艾娃的情感似乎太完美了，没有人类情感中的那些矛盾和复杂性。

“苏瑶，你在想什么？”林晨走过来，坐在她身边。

苏瑶叹了口气。“我在想，艾娃的情感是否真的像人类一样真实。她的笑容看起来很完美，但我不确定她是否真的感受到了快乐。”

林晨点了点头。“我知道你的担忧。但艾娃的情感程序是基于人类情感的模型设计的。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会逐渐学会更复杂的情感。”

苏瑶摇了摇头。“我不确定。人类的情感不仅仅是程序的输出，它还涉及到许多复杂的心理和生理因素。艾娃的情感可能只是表面的模拟，而不是真正的感受。”

林晨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