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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真正的威尔逊夫人,你不过是她复活用的胎盘!"
尸体的手指突然抓住艾玛手腕。三百年前的记忆涌入脑海:先祖在月食之夜与狼王缔约,美第奇家族提供活祭品,威尔逊氏族代代孕育狼王容器。而父亲研制的药剂,本是为了终结这场轮回。
"你父亲偷换了契约内容。"复活的"母亲"嗓音沙哑如砾石摩擦,"他用你的血稀释狼王之力,害我不得不假死脱身。"她的指甲刺入艾玛胎记,星图光束骤然血红。
安娜的尖叫从石阶传来。小侍女举着燃烧的圣水壶冲下地窖:"小姐快走!裁判所发现了..." 话音未落,银弩箭穿透她的胸膛。圣水泼洒在星图上,复活的尸体突然碳化崩解。
尼古拉的鎏金瞳孔迸发怒意。他撕开黑袍,露出后背的狼首刺青——与艾玛父亲实验室墙上的抓痕如出一辙:"你以为能逃过血脉的召唤?"
艾玛的银匕首在圣水中淬出蓝焰。她刺向星图中心的天狼星标记,穹顶应声坍塌。月光与碎石倾泻而下,尼古拉在强光中露出非人的獠牙:"你终将回到这里,我的新娘!"他的指爪撕开艾玛的束腰胸衣,狼首刺青在她后背胎记上灼烧出焦痕。
安娜垂死的指尖突然抓住圣水壶碎片,将最后几滴液体弹入尼古拉的鎏金瞳孔。狼嚎与惨叫混杂的刹那,艾玛的银匕首刺穿他锁骨间的狼群图腾,蓝焰顺着血管烧向心脏。
"这是父亲改良的圣银!"艾玛将匕首拧转半圈,"专为弑杀伪神而铸!"
坍塌的星图碎片割破月光。艾玛抱起安娜残破的身躯跃上石阶,身后传来铁棺崩裂的巨响。复活的"母亲"在碎石中伸出白骨:"你逃不出血脉的牢笼..."
圣母百花大教堂的晨钟敲响第一声时,艾玛跌进阿尔诺河。湍流中,父亲的实验室笔记在怀中浮现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