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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后："你今天喷的香水不对。"
"Maison Francis的玫瑰沉香，秦小姐上月巴黎秀场指定用香。"她挺直脊背，想起合约补充条款：错误一次扣十万。 男人咬住她耳垂轻笑："但她对马毛过敏。"
手机在此刻震动。沈星晚瞥见顾承洲锁屏照片——秦思妍穿着同款骑马装，背景却是瑞士疗养院的湖光山色。
暴雨倾盆而下时，她在更衣室撞破惊天秘密。真丝衬衫卡在腰间，更衣柜深处掉出泛黄的诊断书：【秦思妍，慢性肾衰竭，RH阴性血型】。而体检报告显示，沈星晚的血型正是RH阴性。
沈星晚的指尖在诊断书上颤抖。更衣室的顶灯突然熄灭，顾承洲的沉香气息从背后笼罩过来："好奇害死猫，沈秘书。"
她将诊断书塞进Bra夹层，转身时撞上男人的胸膛："顾总需要RH阴性血的话，我可以现在去献血站。" "你以为二十万月薪是买血的钱？"顾承洲的拇指摩挲她后颈红痣，"我要的是..."
马场VIP室的投影幕突然亮起。秦思妍的虚影穿着病号服出现在瑞士雪山背景中："承洲，找到合适肾源了吗？" 沈星晚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她想起入职体检时额外做的器官配型项目——那份股权赠予协议的附加条款里，第八项用极小字体写着"自愿捐献协议"。
暴雨拍打着落地窗。顾承洲突然将沈星晚按在真皮沙发上，定制腕表硌得她腕骨生疼："三年前你救思妍时，医生说过你的肾脏..." "比普通人大1.5倍，适合分切移植。"她冷笑出声，"顾总不如直说，要左肾还是右肾？"
男人的沉香手串突然断裂，檀木珠滚落满地。他掐着她下巴的手倏地松开："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
手机在此时响起特殊铃声。沈星晚瞥见顾承洲的瞳孔骤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