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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委屈,“皇上……萧贵妃见毒害臣妾不成,竟直接当众行刺……”
景晟闻言,脸色骤变,猛地伸出手,死死攥住萧若璃的手腕,眼神中满是愤怒与质问。
太医战战兢兢地捧起那个惹祸的香囊,只见里面滚落出的朱砂丸,此刻正沾着云知意的鲜血,在华贵的龙纹地毯上显得格外刺眼。
“皇上!臣妾冤枉啊!”萧若璃顿时惊慌失措,鬓发散乱地扑跪在地,声泪俱下地哭诉道,“一定是这个贱人在栽赃陷害我,皇上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云知意见时机已到,适时地两眼一黑,晕倒在帝王的怀中。
与此同时,她袖中滑落出一串玉佛珠,咕噜噜地滚到了景晟的脚边。
景晟看到这串佛珠,眼神瞬间一滞,这正是他生母的遗物。
前世萧若璃为了争宠,狠心将它扔进了枯井,是云知意不顾严寒,在冰窟里泡了三天三夜才将其捞回。
“传旨。”景晟的声音低沉而冰冷,裹挟着无尽的威严与愤怒,“贵妃萧氏,居心叵测,即日起禁足昭阳宫,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当夜,云知意便搬回了椒房殿,躺在那华丽的鸾凤榻上。
听着更漏声,神色平静地将青霜递来的药碗一把砸碎。
刹那间,瓷片飞溅,一旁伺候的小太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脖颈上若隐若现的萧字刺青一闪而过。
“娘娘,该喝安神汤了。”青霜依旧恭恭敬敬地跪着,不动声色地收拾着地上的残局,她袖中暗藏的银针直直的刺进了小太监的咽喉,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丝丝寒意。
云知意轻抚着腕上新包扎好的伤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轻笑。萧贵妃以为用这种手段,就能得手?好笑……
可惜啊!她永远也想不到,重活一世的自己,就像那外表纯洁、根茎却早已浸透毒汁的白莲,每一步都暗藏算计。
窗外,传来三声清脆的鹧鸪啼叫,云知意心中一喜,她知道,这是前朝云家旧部传来的暗号。
她不慌不忙地蘸着药汁,在一方手帕上精心画了一朵并蒂莲。接下来,也该会会那位一直称病不出、深藏不露的德妃了。
毕竟,她兄长手握京畿三万禁军,这可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而萧丞相的书房里,还藏着通敌叛国的密函,这桩惊天丑闻,也该慢慢浮出水面了 。
椒房殿的烛火摇曳,云知意倚在软榻上,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枚玉佛珠。珠身温润,仿佛还残留着景晟生母的气息。
她闭目凝神,脑海中浮现出前世的种种——萧若璃的嚣张、景晟的冷漠、云家的覆灭,以及自己惨死冷宫的结局。
“娘娘,德妃娘娘求见。”青霜轻声禀报,打断了她的思绪。
云知意唇角微勾,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请她进来。”
德妃林婉柔,人如其名,温婉柔弱,常年抱病,深居简出。可云知意知道,这位看似与世无争的妃子,背后却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姐姐身子可好些了?”林婉柔缓步走入,声音轻柔如春风,手中捧着一只精致的瓷瓶,“这是臣妾特意让人调制的玉容膏,对伤口愈合极好。”
云知意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