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承载的记忆和情感，却是无价的珍宝。
清晨，我被厨房传来的响动惊醒。睁开眼，晨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我看了眼手机，才五点半。
"奶奶，您怎么起这么早？"我揉着眼睛走进厨房，看见奶奶正在灶台前忙碌。她系着那条用了多年的格子围裙，银白的头发整齐地挽在脑后。
"年纪大了，睡不着。"奶奶一边搅动着锅里的粥，一边说，"你再去睡会儿，粥好了我叫你。"
我摇摇头，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灶台上摆着几个青花瓷碗，那是从我记事起就有的。奶奶的动作依然利索，舀米、加水、点火，一气呵成。
"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我煮的粥，"奶奶说，"每次都要加一大勺白糖。"
我笑了："是啊，您总说我像只小馋猫。"
粥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让我想起无数个这样的清晨。那时候我总爱趴在厨房的桌子上，看着奶奶忙活。她会给我一小块面团，让我捏成各种形状，然后一起放进蒸笼。
"来，尝尝。"奶奶盛了一碗粥递给我。我接过碗，热气腾腾的，碗沿还有些烫手。
"小心烫。"奶奶提醒道，就像小时候一样。
我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送入口中。还是记忆中的味道，软糯香甜。
"奶奶，您还记得我小时候那个红色的存钱罐吗？"我忽然问道。
"怎么不记得，"奶奶笑了，"是你六岁生日时，你爷爷给你买的。你总爱把零钱一个个塞进去，然后摇得哗啦哗啦响。"
我放下碗，走到奶奶的房间。在衣柜最上层的角落里，我找到了那个存钱罐。红色的漆已经有些剥落，但小猪的形状依然可爱。我轻轻摇了摇，里面传来硬币碰撞的声音。
"您还留着啊？"我惊喜地问。
"你上大学那年收拾出来的，"奶奶说，"想着等你回来给你。"
我抱着存钱罐，突然注意到衣柜里还有一个老旧的饼干盒。征得奶奶同意后，我把它拿了出来。盒子上印着已经褪色的牡丹花图案，边角都有些生锈了。
打开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