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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比如说下一句。
在场的裁判异口同声地开唱:
“左手代表着方向~”
摄影师如我们彩排时一样,将镜头转向裁判席。
也不是要把她包装成歌后,只求不太差就行,所以只播稍稍跑掉的片段。当然,这样的歌也很难跑调到哪去。
不是,镜头怎么转我这边来了?
“它不会向困难低头~”我立马露出职业笑容,假装被感染。
一首歌就在这样的反复中结束。
“好!”我们几个裁判同时鼓掌,并开启流水线夸赞。
“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你的音色很好听。”
“天哪,温选手你这简直是建模脸啊!”
“我要给你S卡!”我激动呐喊出台词。
后来,同事们问我演技怎么那么好,我说多练练就行。
其实这和我的同学有关。
以前,小明同学特别喜欢这个梗,动不动说给我听,耳濡目染,我和猴哥还有拽哥就都学会了,一言不合就玩梗,这也成了我们几个之间的一种默契。
以至于毕业旅行时,我们把它说了一座城。
八
我心里最看重的节目还在后头,魔术师与千王的纸牌对决。
等两位各自表演完,再让他们进行battle,那可是相当刺激。策划组也预备让这场较量上热搜。
首先登场的是龙哥,他扛上一张桌子,露着两膀,左青龙右白虎,额头还纹个阴阳眼。颧骨突出,脸颊偏瘦,眼睛半张,带着王者的蔑视。
他是出千被发现才丢了命,所以对戒赌有着极深的执念。
一副花色鲜亮的扑克在他手里拉成一朵花,像毒蛇,艳丽又危险。扑克翻飞,交叉错乱,混杂着观众的质疑。
扑克被分成了四堆,他展开自己的那堆牌,清一色的黑桃。等四堆牌都展开时,现场才沸腾。
他洗了四条龙出来!
“家人们,十赌九输啊!”他大叹一声。
龙哥往台前走,边走边说:“我知道有人质疑,来,来个评委互动一下。小弟,就你了!”
我听得心头一颤,怎么都喜欢叫我小弟!
活着的时候,小明同学他们也这样叫,说是看见我就想喊小弟。莫非,我真有个什么小弟命?
就这样,我在满头问号中上台了。
“小弟,我们来玩个游戏。你随便抽一张,我都能抽到比你大一位的牌。信不信?”
我非常配合地摇了摇头。
他开始洗牌。
“小弟,你这么年轻是怎么死的?”他随口一问。
我只是看着牌,没有抬头,回答:“也许是运气太好了吧?”
“哈哈,我一会儿看看你运气有没有这么好。”他大笑,又洗了一次牌。
“我这样洗牌有问题吗?”
“没有。”
龙哥嗤笑了两声。
“这样有问题吗?”他又洗了一次。
我是真看不出来问题,于是又回答了一次“没有。”
龙哥也是不出意料地又笑了两声。
“好了。”
他把牌一扔,铺成一把扇子。
我没急着选,只是抬头看他。
“别看我,看牌。我可不会因为你卖萌就放你一马。”龙哥大笑
“……”
龙哥,你恐怕要晚节不保了。
我极为纠结地抽出一张牌,龙哥脸色稍微僵了一下。
“是大王。你把牌摊开吧。”他缓声道。我把牌对准镜头,赫然是一个红色的小丑。
“再来!你总不能又抽到小王吧!哈哈!”
十秒后,他笑不出来了。
我们一同沉默。灰色的小丑在聚光灯下闪烁,而我们之间出现了第三个小丑。
“看来我运气确实不错哈哈。”我尴尬地笑,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求饶。
可是那些观众一直在拱火,他们哈哈大笑,欢呼尖叫,这样显得我的求饶像挑衅。
“再来!你要是抽到黑桃2算我输!”龙哥脸色难以形容,只能说是“黑云压城城欲摧”。
这下他放弃抵抗了,任凭我无辜地看向他。我随手一按,看他面色凝重,当下明白,这张就是黑桃2。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