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发现她的额头滚烫。
林默扶着苏雨晴,发现她的身体烫得吓人。他顾不得多想,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傅,最近的医院。"
车上,苏雨晴靠在他肩上,呼吸急促。林默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茉莉花香,混合着医院消毒水的气味。
到了医院,挂号、缴费、输液。林默忙前忙后,直到苏雨晴躺在病床上,他才松了口气。
"谢谢你。"苏雨晴虚弱地说,"医药费我会还你的。"
"先别说这个。"林默给她掖了掖被角,"你好好休息。"
夜深了,病房里只剩下仪器的滴答声。林默坐在床边,看着苏雨晴苍白的睡颜。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突然,苏雨晴在睡梦中皱起眉头,似乎在做噩梦。她的手紧紧抓住床单,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不要......爸爸......别走......"
林默轻轻握住她的手,"没事了,我在这里。"
苏雨晴渐渐平静下来,但手依然紧紧抓着林默。他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心里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第二天清晨,苏雨晴醒来时,发现林默趴在床边睡着了。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分明的轮廓。
她轻轻抽回手,林默立刻惊醒。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苏雨晴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你一直在这里?"
林默点点头,"医生说你是疲劳过度,加上受了惊吓才会发烧。"
苏雨晴沉默了一会,"其实......我父亲不是简单的生意失败。"
林默没有打断,静静听着。
"三个月前,他突然说要投资一个项目,把公司所有资金都投了进去。结果那个项目是个骗局,不仅赔光了家产,还欠下巨额债务。"苏雨晴的声音有些哽咽,"他承受不住打击,就......"
林默递给她一张纸巾。
"我找过他,但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苏雨晴擦掉眼泪,"那些债主找不到他,就来找我。我只好躲起来,没想到还是被找到了。"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苏雨晴苦笑,"也许该把家里的房子卖了还债。"
林默想起自己刚到账的一百多万,"也许......我可以帮你。"
"不行!"苏雨晴立刻拒绝,"你已经帮了我很多,我不能连累你。"
"不是白帮的。"林默露出神秘的微笑,"我正好需要一位懂金融的合伙人。"
就在这时,林默胸口的玉佩突然发烫。他下意识地看向窗外,视线穿透墙壁,看到医院对面的写字楼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打电话。
"......对,苏家的女儿在医院......要不要动手?"
林默瞳孔一缩,转头对苏雨晴说:"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
"怎么了?"
"来不及解释了。"林默拔掉她的输液管,"相信我。"
他扶着苏雨晴快步走出病房,刚进电梯,就看到几个黑衣人从楼梯间冲出来。
电梯门关上的一刻,林默松了口气。苏雨晴靠在他身上,虚弱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有人要对你下手。"林默压低声音,"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
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林默扶着苏雨晴快步走向一辆出租车,这是他早就叫好的。
"师傅,去城西的锦江酒店。"
车上,林默不时回头张望。苏雨晴靠在他肩上,呼吸依然有些急促。
"你怎么知道有人要对我不利?"她虚弱地问。
林默犹豫了一下,"直觉。"
到了酒店,林默用假身份证开了一间套房。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自从获得透视能力后,他就意识到自己可能会遇到各种意外情况。
"你先休息,我去买些必需品。"林默把苏雨晴安顿好,又叮嘱道:"记住,不要给任何人开门。"
林默来到附近的商场,一边采购日用品,一边思考接下来的计划。透过透视能力,他能看到商场里每个店铺的经营状况。
突然,他的目光被一家珠宝店吸引。柜台里,一枚翡翠戒指散发着微弱的绿光,与他的玉佩如出一辙。
"这枚戒指多少钱?"他指着那枚不起眼的翡翠戒指问道。
店员看了眼标签,"这是清代的老坑翡翠,三十万。"
林默开启透视,看到戒指内部刻着"乾隆御制"的款识。他不动声色地说:"二十万,我要了。"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二十五万成交。林默知道,这枚戒指至少值两百万。
回到酒店,苏雨晴已经睡着了。林默轻轻把买来的东西放好,坐在沙发上打开笔记本电脑。
他搜索着最近的商业新闻,突然一条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苏氏集团破产内幕:神秘投资人卷款潜逃"。
林默眯起眼睛,继续往下看。报道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