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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冲动?」
「赏什么?」
「你看过郭某明写的小说么?」
「什么明?」
「没有物质的爱情,就是一盘散沙,都不用风吹,走两步就散了。」
我把面前两碟水果往他跟前推了推:「虽说咱俩没有爱情,但是为了我们的夫妻关系更加牢固,你不得意思意思?」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魏玑玢,你知道本王来这儿是做什么的吗?」
我:?
「二弟会派人在午时刺杀本王。」他往右侧楼梯那儿望了一眼,「现在距离午时还有半盏茶的时间。」
我手里的茶杯落到地上,下一刻我连滚带爬地从软垫上起来,朝左手边窗台冲去,他怎么不早说!
还好是二楼,跳窗方便。
已经跨过了一条腿,薛高树一把抓住我的领子,又把我拎了回来。
他说看了看身后的沙漏一眼,道:「如果让你……」
「……重新来过你会不会爱我,爱情让人拥有快乐也会带来折磨。」
「曾经和你一起走过传说中的爱河,已经被我泪水淹没,变成痛苦的爱河……」
唱起来了,一边唱还一边扭。
系统用有些绝望的语气在我脑海中道:他是想让你在角落里躲一躲,他自己出去解决刺客。
我刚想开口,一把明晃晃的刺刀破空而来,薛高树揪着我的袖子打算把我拉到一边。
然而在他借势后退的时候,一脚踩上了方才那个从我手中落到地上的茶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隐隐约约听到系统小声骂了句娘。
薛高树脚下一滑,连带着我一起往后摔倒。
我重重跌到他身上,下一刻,系统突然出声道:宿主,快跑!
这个系统平时不怎么样,但保命的时候确实靠谱。
我听从了系统的话,但在我扭着腰便打算闪躲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头发和薛高树腰上的玉佩缠在了一起。
我急得只想把头发从玉佩上解下来,于是伸出手便要去解薛高树腰上的玉佩。
「你……你干什么!」他一贯的扑克脸上飞快闪过一片绯红,「你别,别动手动脚的。」
然而同时,系统不断在脑海中重复着让我快点闪开,吵得我一个头两个大。
我几乎能感觉到身后刺客不断逼近的脚步。
伸手探入薛高树的袖口,从他手里拿过小刀,挥刀割断了被缠住的头发。
几乎是披头散发,我扶着桌子站起来,张开双手挡在薛高树身前,对着那个带头的刺客张口骂道:
「小伙子你不讲武德!」
「来骗,来偷袭我一个二十岁的黄花大闺女,这好吗?这不好。」
「我劝你,好自为之。」
系统说:你好骚啊。
我心道:我还没给他展示我的松活弹抖闪电鞭。
带头的刺客显然不认识我,毕竟我只是个嫁过来没几天的不受待见的侧王妃。
「你是什么人?」刺客头目发问。
「社会主义接班人。」
「什么人?」身后的薛高树和刺客头目同时发问。
「我,高数人!」我咽了咽口水,往薛高树那儿靠了靠,「靠你鸡娃是日本人,靠恁娘是河南人,考试及格万岁是咱们高数人!」
系统小声说:你是我带过的,最骚的一个宿主。
刺客头目身边的一个小弟道:「大哥,我听清楚了,她说靠恁娘,她骂你。」
说话间,刺客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身后的薛高树不动声色地伸出手覆盖住我的右手,然后从我的手中将那把匕首拿了过去。
刀柄上还留着我的体温。
他用拇指指腹微微摩挲了一下后握在了手里。
我向右后方侧头,他温热的气息氲在我的颈窝,而当我回望他的时候,他也在低头望我。
我说:「你瞅啥?」
系统叫我在接下去的五分钟里捂住眼睛,我照做了。
五分钟到了的时候,系统告诉我可以睁眼了,薛高树差不多把人都解决完了。
我这才缓缓抬起头,打算收回遮着眼睛的手。
才刚收了收,还未来得及睁眼,薛高树伸手盖住我的双眼,道:「你别看。」
「好……那我不看。」我即便看不见,猜也能猜到现场是个什么模样。
他左手覆盖着我的眼睛,右手扶住我的肩膀,将我半揽在身前:「笔直往前走。」
「往前走,莫停步。」
系统不出声了,周遭一片静悄悄,除了我和薛高树的呼吸声之外,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到了楼梯前,他将我的右手置于扶手上,缓缓护着我下楼。
我说:「到了,你放手吧。」
他似乎是应了一声,松开了手。
一楼的酒楼没有打斗的痕迹,我松了口气,找了张椅子坐下。
「你方才在楼上说想要钱。」他取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
我伸手打算去拿的时候,他发问道:「你刚才说的『高数人』是个什么东西?」
系统在偷笑。
我咳嗽了几下,把头侧过去。薛高树见我不愿说,也不追问,道:「几河马上就到了,到外面去等马车吧。」
我点头称是,跟着他离开了酒楼。不过多久马车来了,我跟着他一道回了王府。
那是一张两千两的银票。
第二天,我叫寒术去把银票兑成银子,留下的五百两,我用来在西街买了个店面不大的小铺子,又找了个书生给我写了牌匾。
巨大的「拼玑玑」三个字就挂在了门匾上。
我把自己的想法同寒术说了说,她说自己最会算数,我便叫她去店里打点。
一旦有人下单了,寒术会立马托人传消息给我。
我在王府里坐着摇椅抖腿,抖了三天,腿都快抖断了都没等到寒术给我传消息。
果然生意没这么好做。
只是这几天里,薛高树偶尔会来我房间里小坐。
他泡一壶茶水,再买些点心放在桌上。
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我吃点心,而他喝着茶看账本,时不时传来几声翻动书页的声音。
我有时会抬头望他几眼,他便放下账本和我对视一会,或是用账本敲一敲我的脑袋。
他说:「寒术说你想做生意。」
「我就是……开店开着玩。」我一想到自己要靠这个小破店赚一百万两就头大。
「有什么不会的可以问。」
「也没什么不会的。」我叹了口气,「就是单纯没人来而已。」
「任何能吸引人的法子,你都可以用上。」他沉思了一会,「之前东街有家店开业的时候,就请了些卖艺人来。」
我起身凑近他,他微微睁大了些眼睛。
我道:「薛高树,我要是赚到了钱,一定请你吃饭。」
似乎是松了口气,他继续低头看账本:「等你赚到钱了再说吧。」
但鉴于我是个穷鬼,没有钱请卖艺人,我只能撸起袖子自己上。
系统说:你该不会要表演那个……
我说:没错,我的松活弹抖闪电五连鞭。
系统叫我先停一停,它要开启一个绿色护眼模式,避免负荷过大崩溃了。
一套五连鞭耍完,一位夫人拍着手道:「静如植物人,动如没了魂,高,实在高。」
我和那夫人抱了抱拳。
在这位夫人的鼓动下,进店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我也放下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