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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周5天。
我算了下日期，正好是林倩声称去深圳"封闭培训"的时段。B超照片右下角的水印日期，与她朋友圈定位在迪士尼乐园是同一天。
"赵明远三个月前就结扎了。"林小满突然嗤笑，"他那些P过的腹肌照，您该不会真信吧？"她调出某私人会所的监控截图，画面里赵公子隆起的肚腩上还留着抽脂手术的缝合线。
手机突然疯狂震动，上百条未接来电提醒涌进来。置顶的客户群里，有人发了天台照片："陈默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视频里几个红着眼睛的中年人正撕扯着我签名的投资协议。
林小满突然把红酒泼向落地窗，外滩的灯火在猩红色液体中扭曲成诡异图腾。"星海科技明天就会发布量子矿机白皮书，赵明远操盘的空气币项目需要这个概念。"她舔掉唇边的酒渍，"您猜猜，当散户疯狂接盘时，谁会第一个引爆泡沫？"
我抓起外套要走，却被她甩来的门禁卡砸中后脑。"虹桥基金小镇B栋2102，那里有您需要的所有武器。"她背对着我解开睡袍系带，"顺便说，您刚才喝的酒里，有能追踪三个月的纳米定位器。"
暴雨更急了。
在车库找到那辆落灰的二手Model S时，车载广播正播放突发新闻："星海科技宣布与暗物质实验室达成合作，股价盘后暴涨200%......"我猛打方向盘冲上延安高架，后视镜里突然出现三辆无牌凯迪拉克。
手机自动接入陌生频段："陈先生，不想让前女友胎死腹中，就交出证券账户密钥。"电子合成音里混着林倩的啜泣。我瞥见导航地图上跳动的红点，突然想起林小满说的纳米定位器。
轮胎摩擦声撕裂夜空，我迎着对向车流撞破隔离栏。失重瞬间摸到副驾座位下的金属箱——林小满给的"武器"竟是伯莱塔92F和七本不同名字的护照。
坠入苏州河的刹那，我看到桥洞下浮动的暗绿色荧光。那些被暴雨冲上岸的加密货币矿机残骸，像极了林倩流产时可能会排出的金属胎盘。
虹桥基金小镇的玻璃幕墙在暴雨中泛着青灰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