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他弯着腰，呼吸吐在了我的脖子上。

　　有些臭。

　　数学老师说：「陈媛同学，我一直有在注意你的成绩，你不仅是数学不好，连生物都不是很好呀。」

　　「老师教教你，什么是男姓第一姓征，以及女姓的第一第二姓征在哪里。」

　　我反抗着，想要喊出声，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

　　他的呼吸在加重。

　　我感觉很难受，我流血了。

　　我好像在窗户的缝隙看到了柴小东的脸。

　　我跑走了，不敢回教室，到了操场，我想到有次倒垃圾柴小东通过操场拐角的狗洞逃课的场景。

　　我从狗洞钻出去，又不敢回家。

　　我躲避着人，到了街上哥哥的房子那里。

　　两年多的时间，妈妈早就习惯将钥匙给我，唯一不变的就是，星期日她会掐着表看我有没有在哥哥的房子那里多停留。

　　她防我像防贼。

　　我像个小偷一样进了哥哥的房子。

　　我尽力将自己藏的深一点，缩在哥哥主卧的角落，坐在地上抱着双腿哭。

　　突然，我听到有人推开门的声音。

　　我僵硬着身体不敢动，想到刚刚慌张进门，忘记关门了。

　　脑子里猜想是谁进来了？

　　陌生人？？

　　还是妈妈她来检查我的打扫情况，还是哥哥突然提前回来了？

　　我躲进了衣柜。

　　有个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近。

　　她好像在和人打电话。

　　我觉得声音有些熟悉，透过缝隙悄悄看来人。

　　是哥哥曾经的同学，我在街上偶然见到他们说过话。

　　我已经是高三的学生，学过了生物课，对一些知识有所了解。

　　曾经收拾垃圾桶时，看到过里面装着粘液类似气球的东西。

　　我想到数学老师对我做的事情。

　　这一瞬间我明白了。

　　恶心，恶心，好恶心！

　　哥哥也竟然出轨了！

　　14

　　女人在对着手机的另一端发狠。

　　「陈有新，我告诉你，我怀孕了！」

　　「你最好快点和那个女人离婚，和我结婚。」

　　「让我打掉？！」

　　「不可能！这是我第一个孩子！」

　　「我和我老公半年没有姓生活了，我现在怀孕两个月，这个孩子只可能是你的！」

　　「我告诉你，我不可能打掉！如果你非要我打掉这个孩子，我就把当年的事告诉你妻子！」

　　「如果她知道你是个纱人凶手，我倒要看看她还会不会和你在一起！」

　　「是！人是我推下山的！但李金枝是你约出来的！是你把她约到山崖边，让我去偶遇她，是你计划着让我推她下山的，是你说你会娶我，我才把她推下山的！」

　　「陈有新，做人不能太没有良心！我没有好报，你也不会有好报的！如果你非要我打掉这个孩子，你就别想着继续做你著名小说家的梦了！」

　　「你那个白富美老婆，你的豪门生活，你也别想继续维持下去！」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和你老婆离婚，和我在一起，二，你给我五百万，我带着我的孩子永远离开这里！」

　　「我做梦？！」

　　女人气得笑出声，她在屋子里转着圈走。

　　「陈有新，你当我傻吗？」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