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林夏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她的闺蜜小雨。

"夏夏！你快来医院！"小雨的声音带着哭腔，"小北出事了！"

林夏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小北是她们共同的朋友，一个活泼开朗的摄影师。她记得昨天还和小北通过电话，他说要去郊区拍一组日出。

"怎么回事？"

"车祸...他在高速上追尾了一辆大货车..."小雨已经泣不成声，"医生说...可能撑不过今晚..."

林夏的手开始发抖。她想起三天前在咖啡厅的无力感，那种眼睁睁看着生命消逝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我马上过去。"她挂断电话，抓起外套就要往外冲。

"等等。"陈明远拦住她，"如果你现在去医院，可能会看到更多...不该看到的东西。"

林夏甩开他的手："那又怎样？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朋友死去吗？"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偏偏是现在？"陈明远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为什么偏偏是在那场车祸之后？"

林夏愣住了。她想起车祸那天，陈明远也是第一时间出现在现场。还有他胸前的工牌，那个刺眼的"陈"字...

"你都知道些什么？"她死死盯着陈明远。

陈明远没有回答，而是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实验室，里面摆满了各种精密的仪器。最引人注目的是正中央的一个玻璃舱，里面漂浮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这是..."

"三年前的一个实验项目。"陈明远的声音很轻，"代号'时间回溯'。他们试图通过基因改造，让人类获得操控时间的能力。但是实验失败了，所有参与者都在短时间内迅速衰老而死...除了一个人。"

林夏感觉一阵眩晕。她想起自己最近越来越频繁的头痛，还有镜子里日渐憔悴的面容。

"那个人...是我？"

陈明远点点头："你是唯一成功的实验体。但是这种能力是有代价的，每一次使用，都会加速你的细胞衰老。如果继续这样下去..."

"我会死，是吗？"林夏苦笑。

陈明远没有回答，但他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就在这时，林夏的手机又响了。是小雨发来的视频通话请求。她颤抖着手指按下接听键，看到重症监护室里，小北浑身插满管子的样子。

"夏夏..."小北虚弱地睁开眼睛，"我可能...撑不过今晚了..."

林夏感觉心脏被狠狠揪住。她看向陈明远："如果我现在使用能力..."

"你会失去至少一年的寿命。"陈明远的声音很平静，"而且不能保证一定能救活他。"

林夏闭上眼睛。她想起小北阳光般的笑容，想起他们一起度过的那些快乐时光。如果就这样看着他死去...

"我做不到。"她轻声说，"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朋友死去，即使代价是我的生命。"

陈明远沉默了片刻，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那就让我帮你。"

"什么？"

"我也是实验体之一。"陈明远挽起袖子，露出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