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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难?”
我死死捂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只能落荒而逃。
晚上,傅晚渔很早就回来了,直接把我往卧室拉。
我反抗,可气愤的傅晚渔却直接锁上门。
她突然笑的痞气:
“你装什么?当初给我下药,你在床上叫我的名字,跟我表白示爱的时候,不是很大声吗?”
“怎么,忘了当初有多爽吗?”
我忍无可忍,抬手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傅晚渔舌尖舔了一口嘴角的血,整个人暴戾起来:
“你现在装什么纯情男人?”
说着又伸手要把我拉上床。
就在我绝望之际,傅晚渔电话响起。
冬天的夜晚太过于安静,以至于我清晰的听到电话那头沈泾川焦急的声音:
“傅晚渔,思思发病了,我一个人,你能不能来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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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晚渔立刻松开我,连外套都忘了拿,就匆匆离去。
我内心无比渴望见见自己的女儿,忍住身上的痛楚跟了上去。
车停在一栋别墅之前。
我曾经说过很喜欢这里的别墅,第二天就看到傅晚渔买下这里,我以为傅晚渔终于决定跟我好好过日子,结果……
傅晚渔刚打开门,沈泾川赤裸着上身保住傅晚渔。
“傅晚渔,我好根本搞不定,你终于来了。”
说着便低头想要去吻傅晚渔。
傅晚渔别过头,避开了沈泾川的亲吻:
“沈泾川,我结婚了,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
沈泾川一愣,眼眶瞬间蓄满泪水:
“晚渔,你骗我。”
“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爱着我,不然你怎么会还带着我送给你的手工戒指。”
原来那个戒指是沈泾川送给她的吗?
我疼的厉害,用手紧紧捂住心口,一时间竟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曾经有一次傅晚渔手受伤,我担心戒指挤压,不利于伤口恢复,便自作主张的替傅晚渔取了下来。
醒来后的傅晚渔对我发了好大的脾气,眼底是我从没见过的恐慌。
虽然后来她跟我解释,这是她的幸运戒指。
可傅晚渔曾经的温柔,看起来不过是昙花一现。
我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知道自己应该离开,可脚却死死黏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不远处傅晚渔和沈泾川吻的难舍难分。
直到受虐般看到两具赤裸交缠的身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的感觉几乎要溢出喉咙。
我狼狈而逃。
这一次,我是真的要放弃你了,傅晚渔。
第二天,我带着离婚协议去傅晚渔公司,刚推开她办公室的门,就看到沈泾川捏着一颗葡萄喂傅晚渔。
傅晚渔含住沈泾川的手指,两人含情脉脉,眼神拉丝。
听到开门声,两人循声望过来,看到在门口站着的我。
傅晚渔一愣,急忙吐出沈泾川的手指。
沈泾川也一副受惊的模样:“傅先生,您不要误会,我只是在做一个秘书该做的事。”
他眼眶通红,一副被冤枉的样子,作势就要下跪。
“裴桉,你不要太过分!”傅晚渔咬牙切齿。
我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一个突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