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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让她丢了工作、我让她来当保姆似的!
而且白霄非常自来熟,直接把我家当作她自己家。
不但使用了我们主人房的卫生间,还使用了我的浴球、我的梳子、我的口红!
甚至我在家里的垃圾桶,发现妇科病炎症的单子,日期还是最近的。
我一直不明白,她一个单身女性,最近都在我家里住,怎么会染上这种病!
我多次委婉地告诉她要有边界感,谁知道她转过头来就问陈十堰:“徐袅袅的控制欲真强,十堰哥你怎么受得了?”
陈十堰刚开始会笑着回应她:“你情我愿,没有什么忍受不忍受的。”
到后来,他便说:“都习惯了,我不习惯能怎么的!”
陈十堰考博士这几年,都是我赚钱他考试。
为了不妨碍他论文答辩,我还同意聘请保姆。
如今他连家务都不用干了,倒委屈上了?
对,我怀疑我的抑郁症便是从那时开始的。
白霄的存在就像一根刺扎进我的生活,每次我想拔掉都会换来陈十堰一顿责骂:“你怎么像个妒妇?是她不肯接受我的帮助,如今靠自己双手赚钱,没碍着你吧?”
“碍着我了!”
我气愤地大吼,陈十堰因此离家出走!
最终我只得求着他回来:“你回来吧,我尽量收敛脾气。”
如今想来,不是我脾气太大,而是他们太放肆了!
后来有一次,我出差提前回来,居然发现他们同时待在浴室里面超过三十分钟。
虽然出来时衣衫整齐,但他们面额泛红及气息紊乱却骗不了我。
那画面,我一辈子都记得!
从那时起,我的抑郁症就有了躯体化的症状。
5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陈十堰坐在我的床边。
他抚摸我的额头,一如既往轻声细语:“你刚才做噩梦了,怎么,梦里我欺负你了?”
我看着这个温柔如初的丈夫,感到又依赖又恐惧。
陈十堰解释到:“我问过医生,在这种环境下对症下药,你会好得快一点,相信我。”
我偏头不想再听。
从前我就是相信你,才把自己搞成这样的!
他的下一句倒是心虚:“我和白霄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关系。即便有,都是为了完成任务。
你不想生孩子,但我妈一直都想抱孙子。
“你相信我,我的心一直在你那里。”
我像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男人难道真的可以情感上爱着一个人,而肉身上却爱上一个人?
我伸手拿出手机,播出刚才白霄打电话来时的那段喘气声。
对,刚才她打电话来时,我录音了。
他们压根没想到我手指能动了。
陈十堰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十分生气:“徐袅袅,你什么时候能动的?你骗我们?你还录音了?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
呵……这东西,自己没有,却要求别人有?
这时,白霄来了,表面上是给我送饭。
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噙着泪水:“袅袅姐,我一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