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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抑郁症躯体化,走不动,说不出话后。
本该我坐的除夕晚饭位置,却坐着丈夫的相亲对象。
他们一家人还当起说客,让新对象替我传宗接代。
谁也没有料到,我听到她和丈夫的激烈运动音频后,病情居然好转了。
我发誓,本就一贫如洗的丈夫必定打回原型!
可谁知,他却在雪崩时拼了命挽救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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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前,我突发抑郁症躯体化。
手脚僵硬,舌头像打了结,说不出话来。
丈夫陈十堰一向疼爱我:“袅袅,看病要紧,我回老家两天就回来陪你!”
但大过年的,我不想在医院过年。
也想给十堰惊喜,便让同路的闺蜜送我回去。
谁知道,在门口前就听到饭厅的起哄声。
婆婆的声音十分尖锐:“这里又没外人,小琴别害羞,来,亲一个、亲一个!今晚就入洞房去!”
顺着窗缝隙,我清晰地看到一对青年男女被家人推搡到一起。
女人一副娇羞:“伯母,十堰与我是聊得来,但是……”
男子双手轻扶女人的肩膀,甚是维护:“妈,你别胡闹!”
谁知婆婆仰天大笑:“矜持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又不是第一回!”
闺蜜推着轮椅的动作明显顿了顿,不安地看向我。
而我已经感觉自己的身体因为对抗,已经难受得灼烧起来。
我倔强地站起来,深入骨髓的疼痛让我差点晕过去。
可我坚持下来,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两指宽的窗口缝隙中,陈十堰做出不情不愿却速战速决的模样。
他一把将相亲对象的细腰揽了过来,蜻蜓点水地在她娇嫩的嘴唇上啄了啄。
我顿时感到胃里翻江倒海!
好想吐!
毕竟前日陈十堰才吻过我!
这时,终于有人发现家门口有人。
一众人惊愕地看着我,十足我是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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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气得想掀桌大闹,却给我眼神阻止。
陈十堰关心中蕴含责备:“袅袅,你怎么来了不跟我说一声?”
我扯了扯嘴唇,别人看起来我在笑。
闺蜜明白我意思,说道:“我们刚到,袅袅说过年还是想一起过。”
大伙听到我们说刚到,都松了一口气。
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吃饭。
当闺蜜推我要入席的时候,才发现他们没有人腾挪一点位置出来。
陈十堰家这三层的小洋房都是用我的钱建起来的。
但这大年三十,饭桌上却没有我的位置。
婆婆陈柳端来一碗稀粥让我到旁边茶几上吃饭:“袅袅,你身体不好,饭桌那些油腻荤腥不适合你,来,吃这个。”
冷的隔夜粥,正如我此时的心情一样,冷到了冰点。
我看了看,他们不吃这稀粥,唯独旁边的小黑狗跟我吃一个样。
心头紧了紧。
我向陈十堰投去求救般的眼光,可他却莫名低下头躲过我的目光。
五年来,自己为改善这家人的生活,鞍前马后,拼命赚钱,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