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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婆婆说的那样。
在豪门里,对爱情抱有幻想的人最终什么都不会得到。
他始终将我放在首位,一旦有女伴来挑衅,肖想着蒋夫人的位置时,他总会毫不留恋的处理掉。
他说他最爱的是我。
我麻木的想着,这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也好。
我把对他的爱压在心底。
在苏念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刚出道的新人被全网黑让蒋宴川保护欲爆棚,他逐步和苏念联系了起来。
而苏念也不同于任何一个女伴。
哪怕我们在床上深爱,她打来电话说有狗仔潜入她家害怕时,蒋宴川也总会毫不犹豫的抽身离去。
甚至苏念在采访时,不断试探肖想着蒋太太的位置,他也只是宠溺一笑。
每日的新闻里两人幸福的要冒泡了。
而我用敏锐的洞察力短短几年就将蒋氏集团推像了又一个前沿,连同安氏。
最后,高强度神经紧绷的工作也让我患上了焦虑症躯体化,心悸耳鸣。
我在这场豪门婚姻里,只得到了满身伤痕。
我没有答应蒋宴川提的「等过段时间就复婚,别告诉爸妈」的要求。
反而隆重的告诉他们,并要在他们的见证下作财产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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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家都到齐后,蒋宴川迟迟未来。
我安静的坐在沙发上。
蒋夫人一阵惋惜的替他道歉,想求得我的原谅。
在得到我坚定的拒绝后。
她仍然不死心,「阿宴要是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妈,我替你收拾他,你要是不喜欢那个苏念,我现在就让人封杀她。」
我看着端庄得体她满脸着急,就连一向沉稳的公公都一直劝我。
我一个人撑起了整个蒋家。
婆婆每日逛街旅游公公每天安心钓鱼下棋,舒适闲静的生活是用我换来的。
他们也知道,如果我离婚,蒋宴川是不可能撑起来公司的。
婆婆看她改变不了什么,着急的让管家去叫蒋宴川回来劝我。
一阵漫长的等待后。
管家悻悻而归。
他为难的开口,「苏小姐正在拍吻戏,宴川在寸步不离的陪着。」
婆婆端庄的脸再也维持不住,「胡闹!他为了一个戏子家都不要了吗?!」
哪怕我再安慰自己,此时仍然心尖酸涩。
平静下来后,我将文件从包里拿出来。
递给了公公,「爸,不该我拿的我不会拿,蒋宴川和我名下的钱,房产和公寓都平分,公司股份我拿5%。」
公公沉默许久接过来。
看着我坚定的目光,他早已知道不可挽回。
他垂眸沉思许久,「可以,但我还想麻烦你一件事。」
「前段时间手术后,我已经没有精力了。阿宴也不擅长管理公司,我不能把公司交到外人手上。
这些年爸看着你过来的,你是好孩子,公司股份给你15%,希望你不要退出公司管理。」
我摇了摇头拒绝了,从包里拿出来诊断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