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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母亲治病,我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四处向人借钱。我给曾经那些一起欢笑、畅谈梦想的朋友打电话,“喂,我是林悦,我妈生病了,急需钱做手术,能不能借我一点,等我以后有了一定马上还你。”然而,得到的回应却大多是冷漠和推脱,“哎呀,林悦,我最近手头也紧得很,实在拿不出钱来帮你。”“不好意思啊,我自己都顾不过来呢。”听着这些话,我的心一阵刺痛。
而傅司寒,这个我曾经深爱的男人,不仅没有对我伸出援手,反而利用他的权势,让周围的人都远离我。我偶然间听到有人私下议论:“傅少说了,谁要是帮林悦,就是和傅家作对。”那一刻,我对他最后的一丝期待也彻底破灭。
母亲的病情日益恶化,她拉着我的手,眼神中满是不舍和担忧:“悦儿,妈要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要坚强,要为自己活……”我拼命摇头,“妈,您不会有事的,您答应过要看着我重新开始的。”但最终母亲还是没能战胜病魔,永远地离开了我。
母亲的离去,仿佛抽走了我生命中最后一丝支撑。我的世界轰然崩塌,曾经的幸福美满、梦想憧憬,都化为了泡影。我跪在母亲的病床前,泪水肆意流淌。母亲的逝世,就算我有100颗心脏也承受不住,心中的痛苦如汹涌的潮水,将我彻底淹没。
可在这无尽的悲痛中,我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开始觉醒。我不能再这样沉沦下去,不能让傅司寒和宋瑶的恶行得逞。我对他们的恨意,如同熊熊烈火,在心中越烧越旺。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离开这个充满痛苦回忆的城市,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让他们看见经历了这么多,我依然可以好好活着。
我开始收拾行李,每一件物品都承载着曾经的回忆,有欢笑,有泪水,但此刻都成了沉重的负担。当我最后一次关上家门,望着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我咬着牙,在心里默默发誓:“傅司寒,宋瑶,我一定会让自己过得好好的,这座城市,我再也不会回来。” 随后,我决然转身,踏上了未知的旅程,只为寻找那个全新的、只为自己而活的自己。
我回到了我的老家,一个小县城。在那里我开了一个舞蹈工作室,重新开始我的人生。
午后,暖煦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舞蹈工作室,每一寸地板都被镀上了一层金黄,恰似为这里铺上了华美的金毯。孩子们欢快的笑声交织回荡,那银铃般的声响,清脆而纯粹,充盈着整个空间。我身着一袭简约的白色连衣裙,身姿轻盈得仿若翩跹的蝴蝶,在孩子们中间自如地穿梭。目光专注地落在他们的每一个动作上,耐心且细致地为他们纠正舞蹈姿态。
“林悦,我们可以谈谈吗?”一道低沉却极具穿透力的声音,从身后悠悠传来。那熟悉到骨子里的声线,瞬间如一道电流击中了我,脸上正洋溢着的笑容猛地僵住,手中原本流畅的动作也突兀地戛然而止。我的身体微微一滞,缓缓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