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经营良好，但我发现他们的资金链其实很紧张。最大的问题在于，他们把太多资源押注在了网红经济上。"
"具体说说。"
"比如苏梦，"林雨晴说到这个名字时语气平静，"她是他们目前最大的现金流来源，带货佣金分成占公司收入的40%。但网红经济最大的风险就是不稳定性，一旦出现负面新闻......"
张总监若有所思："所以你的建议是？"
"收购可以，但要把风险控制在最小。我建议分两步走：第一步，派人进入董事会，摸清他们的实际经营状况。第二步，等待合适的时机再出手。"
"时机？"
林雨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苏梦也不例外。"
张总监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说："你变了。"
"是吗？"林雨晴站起身，"也许我只是终于学会了在这个世界生存的规则。"
走出张总监办公室，她看了眼手机。顾明远发来消息：今晚有个饭局，你也一起来吧。
林雨晴回复：好的。
放下手机，她打开电脑，调出一份文件：《星耀娱乐股权穿透分析》。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关系网中，有一个引人注目的名字：苏梦。
这个女人，不仅是顾明远的情人，还悄悄持有星耀娱乐5%的股份。
真是个聪明的女人，林雨晴想。可惜，她不是唯一聪明的那个。
晚上的饭局在城里最好的粤菜馆。林雨晴换上一袭黑色晚礼服，款款走入包间。
顾明远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你今天很漂亮。"
"谢谢。"她优雅地落座，目光扫过在场的人。果然，苏梦也在，穿着招牌的性感小礼服。
觥筹交错间，她听到有人提起星耀娱乐最近的困境。苏梦微微蹙眉，看向顾明远。
而顾明远却在看着她。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