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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立场说这些？」我冷笑，「当初不是你说我太无趣，玩腻了吗？秦大少爷现在是后悔了？」
他的手紧紧攥住我的手腕：「那是——」
「放手！」我挣开他，语气决绝，「秦言，我们结束了。你自由了，我也是。别再来找我。」
9
深夜，手机突然震动不停。是陆御发来的消息：「到家了吗？」简单的问候让我眼眶发热。
「到了，你呢？退烧了吗？」我看着手机屏幕，心里涌起一股暖意。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
「已经好多了。不过...林小姐，能请你吃个饭吗？」他停顿了一下，「作为道歉。今晚的事让你受惊了。」
我正要回复，手机又响起来电铃声。是秦言。我按下拒接，却见他执着地一遍遍打进来。终于，我忍不住接通。
电话那头，秦言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明显喝得很醉，「林悦...那天在办公室的事...我只是...对不起...」
我站在窗前，望着外面朦胧的月光。那天在办公室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他和秘书搂在一起的样子，他冰冷地说我无趣的语气。
「不用道歉，」我轻声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秦言，我们都该放手了。」
10
第二天中午，陆御开车来剧院接我。他递给我一杯温热的奶茶，笑容温柔：「这是你最爱的红豆味。」
我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上次在咖啡厅，你点单的时候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选了这个。」他自然地接过我的琴盒，「我记性不错。」
这种细腻的体贴让我心头一暖。以前和秦言在一起，他从来不记得这些小事，总说我太矫情。
「还在为昨晚的事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