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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跟了我,那会遭这些罪?”陈管家一脸淫笑,他虽说是个管家,家里的妻妾都有五六房;所以四十出头的年纪头发都快掉成地中海了。
母亲握紧拳头,咬着牙一声不吭,我拎着一桶冷水愤怒的泼了过去:“你们坏事做尽,天菩萨迟早会收了你。”
陈管家被淋的一身湿,他揪着我的衣服恶狠狠的说道:“好啊,我看你们还活不活的到哪天?给我打。”
三四个家丁挥舞着棍棒就朝我招呼着,母亲护着我,我爹护着母亲。我爹被打的奄奄一息。
陈管家坐在椅子上抽着旱烟,他抖动着烟锅里的烟草,挥了挥手:“算了,咱回吧。回去跟老爷说收回王大所有的地。”
几个家丁露出惊讶的神情,没有粮食,又是秋季。这不是直接要了他们的命吗?
他们前脚刚走,刚刚抖烟锅的地方燃起了火苗,屋顶的茅草瞬间就被点燃。我爹抓起我,拉着母亲从火海里逃了出来。
看着昔日的房子被火吞噬,我爹蹲在地上痛苦的抓着头发,母亲直接呆愣在原地。周围的邻居赶来帮忙灭火,投来同情的目光。
我重生不过两日就落得个无家可归的场景,我不甘心,我发疯朝着后山跑去......
4
后山的荒地里,我趴在地上仔细的观察着每一棵带着一点绿芽的茅草,哪怕茅草茬把我肚子划出一道道血印子,我依然坚信一定能找到。
“狗蛋,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伯伯扛着锄头拉我起来。
我的手指被草割的血肉模糊,我挣扎着继续寻找,伯伯见状还想坚持拉我站起来时,一旁的邻居小声说道:“你还敢和他扯上关系?要是被陈管家知道了,你明年的地还种不种了?”
“好心有什么用?填饱肚子要紧。”
听着两人谈话越来越远,我几度头晕,肚子上的疼痛又让我清醒。直到夜幕降临,草地里只有些许月光照着。
我趴在茅草里已经没有了力气,我听着草丛里的虫鸣声想要自语时,才发现喉咙干枯的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绝望的看着荒草,眼皮重似千斤。最终我沉沉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我双手撑地想要起身时,地上有些许湿润。我抓起一把泥土混着干草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吮;喉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