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尸体被人抬出土坟的时候,孩子的哭声还没停。
山风呜咽,周围人对我指指点点:“这女人,命真苦!”
“谁能想到,我曾是首富遗落的千金?”
可惜真相还没揭开,我却被恶毒院长卖给了山里的瘸子。
而现在,我回到了被拐卖的前一天。
01
山风冷冽,我的尸体被人抬出土坟时,孩子的哭声还在山间回荡。
“这女人,命真苦!”
围观的村民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指指点点。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妇人冷声叹道:“生了三个孩子,命还这么短。可惜了!”
命短?
不!这是地狱,是我亲手送自己入的绝境。
我叫苏清,前世的我,原本是首富苏家的千金小姐,却因出生时被人偷走,流落到偏僻的小镇孤儿院。
那个院长,满脸慈爱,却是毒蛇一般的人,她为了钱,将我卖给了山里的瘸子。
那是噩梦开始的地方。
我怀着对世界最后一丝希望,哭喊、挣扎,却被院长和她的女儿李美玲按在车上塞住嘴巴。
我记得清楚,那一日的阳光很烈,晒得皮肤生疼,可心比这炽热的阳光更冷。
山路颠簸,一路震得我胃里翻江倒海。
车停时,我看见那个瘸子,他龇牙咧嘴地笑着,露出黄黄的牙齿。他们把我像货物一样交到了他手里。
“多好的女人啊,给你生儿子足够了!”
那一刻,我的世界彻底崩塌。没有人来救我,没有人知道我在哪里。我的尖叫被山风吞噬,我的希望在被囚禁的日子里被一寸寸碾碎。瘸子喝醉酒就对我拳打脚踢,连村里的女人都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女人嘛,嫁人了就是丈夫的。”
三年,我生了三个孩子。
可我没能熬过第三个孩子出生的那天。我大出血,倒在了破旧的木床上,瘸子连叫医生的钱都不肯出。他看着我痛苦的脸,眼里只有无情的冷漠。
孩子的哭声成了我听到的最后声音。
然后我死了。
可我没想到,我会再睁开眼。
我醒来的时候,耳边是孤儿院的钟声。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气味,还有对面那张熟悉的床铺。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口。
“我回来了?”我喃喃自语。
环顾四周,我的目光落在日历上——2015年6月12日。
这是我被拐卖的前一天。
我浑身发冷,仿佛还能感受到前世的那份绝望和痛苦。可下一秒,我握紧了拳头。
“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毁了我!”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的心骤然提起。院长?李美玲?还是人贩子?
门推开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探头进来。她是和我一同长大的小兰,眼睛里满是担忧:“清姐,你怎么了?脸色好差。”
“没事。”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声音却比预想的还要冷,“你去忙你的吧,我一会儿出去。”
小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离开了房间。
我闭上眼,努力让心情平复下来。我的脑海中,前世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每一帧都像刀子一样刻在我的灵魂里。那一天,我曾天真地信任了院长,听从她的安排,跟着李美玲离开了孤儿院。
结果呢?
被卖了。
死了。
“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踏进那辆车一步!”我低声说道,指甲掐进掌心,疼痛让我清醒。
可光是逃避还不够。我要做的,是反击。
我从床下拖出一个破旧的小箱子,里面放着我所有的财产——一只残破的存钱罐。我把硬币和几张皱巴巴的纸币数了一遍,总共一百四十七块五毛。
“够了,至少能先离开孤儿院。”
我的计划很简单。先找个地方暂时落脚,再想办法联系媒体或者警方曝光院长的罪行。可是,就在我思索时,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低声的交谈。
“明天就把她送走,别耽误事。”是院长的声音。
我的心猛地一跳,脚步悄无声息地靠近门口,将耳朵贴上门板。
另一个声音响起:“人贩子那边都安排好了,这次能多赚点儿。”
“李美玲呢?”
“放心吧,她盯得紧着呢。”
我的指尖几乎掐破掌心。果然,一切都和前世一模一样,院长和李美玲已经开始行动。
可这一次,我不会让她们得逞。
深吸一口气,我将箱子里的钱全都塞进口袋,悄悄离开房间,朝后门走去。孤儿院的后门没有人守着,夜晚更是没人注意。我摸黑逃了出去,沿着小路一路跑向镇上的警察局。
但就在我刚跑出不到五十米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苏清,你去哪儿?”
我猛地停住脚步,回头看见李美玲正抱着双臂站在院子边缘,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么晚了,你想去哪儿?”她慢慢走近,语气充满了恶意。
我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说道:“我出去买点东西,马上回来。”
李美玲眯起眼睛,显然不信:“买东西?后门开出去可不是商店的方向。”
她上前一步,挡住我的去路。我知道,这个女人前世就是靠告密换取院长的宠爱。可这一次,我已经不是那个软弱的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