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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仿佛一个可供交易的物品。
我连忙扯出尴尬笑容,站起身就要离开:“真的不用了,贾藿,我突然想起有一篇论文还没写完,我先走了。”
“哎别走啊,小郑马上就到,我见过他,那可是个极品帅哥哦。”
贾藿死命拽着我胳膊不让我离场,神神秘秘地附在我耳边说。
我实在拗不过她,被迫坐回原位,盯着面前油汪汪的烤串愣神,心底一阵烦躁。
真是不该来赴这鸿门宴。
要是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坐在这里受煎熬。
“大哥好,大嫂好!”
雄壮的声音吓我一跳,我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个黄毛小子。
牙齿稀疏不齐,各自稍息立正,满脸痘坑,笑起来能止小儿夜啼。
更重要的是,他穿着一身摇子经典穿搭,脚踩金色切尔西,可以直接去参加青海摇秋招,还不忘用流里流气的目光舔舐我全身。
“小郑,听到有美女在,跑的真快!喏,这是我舍友,介绍给你当女朋友要不要啊?”
贾藿笑容灿烂,说出来的话却像个娴熟的皮条客。
这让我打了个寒颤,非常懊悔刚才没有坚持离开。
2.
没等小郑说话,我冷下脸看她:
“贾藿,闹够没?我有自己的事要忙,真的该走了,不想陪你们在这里玩过家家游戏。”
老男人见我驳了他女人的面子,顿时拉下脸来,倒三角眼中射出凶光:“沈婉清,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背起挎包,毫不退让:
“现在是法制社会,我倒想看看究竟是你让我吃罚酒,还是我让你吃牢饭!”
气氛僵持一会,路边摊老板见势不对,前来劝架和稀泥,笑得像一尊弥勒佛。
“走可以,把这一桌饭钱结了。”
老男人扬扬下巴,露出傲慢神色。
他双臂抱胸,故意展示硕大的肌肉线条,似乎在威胁我什么。
我看了眼盘子里自己一口未动的烤串,忍了又忍,叔可忍婶婶不可忍,直接上手把桌子掀了。
然后跑得飞快冲进了学校。
我向后看了一眼,那老男人并没有追上来。
我庆幸拍了拍胸口,幸好路边摊离学校近,不然挨一顿打就亏麻了。
回到寝室,我一打开手机,就看到贾藿发了许多条消息:
“沈婉清,你怎么能用这种态度对待我老公!明天给我老公道歉!”
“你不感谢我老公一片好心就算了,还恩将仇报,我真是看走眼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