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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拉住,绝望地哭喊着,声音在空旷的医院走廊里回荡。
愤怒与仇恨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我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亲手撕烂她这张虚伪的面具。
我强忍着内心如排山倒海般翻涌的厌恶,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尖锐的疼痛让我勉强保持着一丝理智。
我缓缓转过头,目光依次扫过一旁的保姆苏清和丈夫梁宸,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地说道:“从现在起,我们和朱和伶一家分开住,以后别再跟他们有任何往来。”
我的声音因愤怒和激动而微微颤抖,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梁宸满脸疑惑,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眼中写满了不解,急切地开口问道:“老婆,你怎么突然这么说啊?朱和伶他们一直对咱们挺好的呀。”
苏清也愣在原地,手中还握着那杯刚为我准备的热水,眼神中满是不知所措。
朱和伶不愧是个演技精湛的 “戏精”,刹那间,她眼眶微微泛红,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哽咽:“瑾兰,你这是怎么了?咱们可是好姐妹啊,是不是我哪儿做错了,你可别生我的气啊。”
说着,她还假模假样地伸出手,妄图拉住我。
我像躲避瘟神一般,迅速抽回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中怒骂:姐妹?你也配!
上一世是我瞎了眼,才会把你当成姐妹,这一世,我定要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在心底暗暗发誓,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决绝与坚定。这一世,我绝不会再重蹈覆辙,任人鱼肉!
随着预产期一天天逼近,我的肚子高高隆起,行动也愈发迟缓。
每一次起身、每一步挪动,都像是在负重前行。
但身体的疲惫远不及内心的煎熬,一想到上一世的惨痛遭遇,我便如惊弓之鸟,每天都提心吊胆,神经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我深知朱和伶一家的狼子野心,所以对梁宸和苏清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看好孩子,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警惕,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眼神中满是焦虑与决绝。
梁宸虽不明白我为何如此紧张,但看着我严肃的模样,也郑重地点点头,承诺会寸步不离地守着。
苏清更是贴心,每天都将我照顾得无微不至,还安慰我放宽心。
可我心里清楚,危险就像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可能发动致命一击。
朱和伶一家表面上依旧热情似火,每次见面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