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一天,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啊....」最后一脚没踩实。我感觉到我正在山坡上快速滑落。
听到声音的陈泽顿步,回身一脸茫然的看着我:「老婆?」
「陈泽。」我瘪着嘴带着哭腔,一脸委屈。
陈泽赶忙拉住软藤,止住我往下滑的趋势:「老婆,别放弃,抓着我的手爬上来」
「嗯!」
人在受到精神的鼓舞下,能迸发出无限的潜力。
好险,差点就摔死了。
我靠在树旁,大口喘着气。正想问陈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却见陈泽举起了一把刀,阴沉着脸向我砍来。
7
我认命的闭上了眼。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听到「砰!」的一声,似有重物坠落的声音。
然后被紧紧拥入怀里。
我看见一条近两米长,通体发黑的蛇掉落在我脚边。蛇头被陈泽的刀刺穿,一招毙命。
我紧张的检查陈泽:「有没有伤到」
「没事,手背被它的牙齿划伤了一口子,所幸这种蛇没毒,回去简单处理就可以了,别担心」。许是太久没进水了,陈泽声音沙哑。
我和陈泽搀扶着下山,往庙宇的客房走。
「什么?你说我们来这里第三天了?我们不是今天才到这里吗?」
我将他这些天的变化一一陈述。
「那这三天我们有见了谁吗?」
我认真的想了想,摇头:「除了入住第一天领我们到客房的那位住持,我没在这里见过任何人」
「对,这个我有印象,可他看起来至少60多岁了,能对我们做什么呢?」
今夜夜圆。
白日里寂静无声的庙宇,此刻香客却络绎不绝。
我跟陈泽对视一眼。
诡异!太诡异了!
当即决定,天亮我们就下山!
8
简单包扎好陈泽的伤口,我们就昏昏沉沉的睡下了。
半夜里总感觉陈泽在挠手臂。
指甲不停摩擦肉的声音格外刺耳。
我牵起陈泽的手,想制止他的行为。
可他的身体,烫得吓人。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陈泽,陈泽?」
没有回应。
陈泽又再一次陷入了昏迷。
我拆开纱布,看到手背的伤口,开始长出了蛇鳞。
缓慢的发散生长。
不过一小时,整个手掌都爬满了蛇鳞。
双腿也开始盘曲成蛇尾的形状。
「陈泽,你等我,我去找住持想想办法」我有些慌乱,但这是我情急之下唯一能想到帮忙的对象了。
9
夜太黑了,特别是没有通电的山林里。
我凭着第一天的记忆,摸着黑到住持居住的客房。
推开门:「戊辰大师在吗?」
「戊辰大师?」我又高喊了两声。
没人回应,屋内一片漆黑。
死老头一天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