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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晚,他没来,我其实知道的,他不在家里,他一早给我说过了。
后来几天时间里,我和他一样,都在外执行任务。他很喜欢杀戮和鲜血,所以坚持每周都要杀人的好习惯,其实每天都有人死在他手上,但不是他亲手杀的。他说,能被他杀死,是死者最大的荣幸。
他每次出去的日子不会超过五天。于是我算着他回来的时间,结束手头所有的任务,回来也故意没有处理伤口,因为我知道他晚上会来。
第九晚,他是在第十天的凌晨才回来的,没有血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我知道他每一款香水的名字,熟悉它们的味道,所以我立马就察觉出,这不是他的香水。他那么嫌弃别人的人,居然也会任由自己,染上别人的味道。我不懂,想起了很多个他扔东西的瞬间。我明白了,他嫌弃的是我和我的一切。
尽管我有再多不满,也没有让他感觉到一丝异样,我觉得自己掩藏得应该很好。我拿着他的睡衣,想给他换上,他却看着我,不配合,我这才后知后觉,我刚才走神,手上拿了我的蕾丝睡衣。我刚想说对不起,他却骤然捏紧我的手腕,眼眶泛红,像很久没睡才有的红血丝,又像故意克制着某种言行才有的,我分不清。
他总会出席很多上流社会的人举办的各种宴会,多数都是想为他们自己的项目、事业拉取到他的投资,他们自以为的他,是善良、儒雅、谦逊、有大爱的商人代表,所以多次拿这些噱头捆绑他。看着那些老男人的嘴脸,我不止一次请示过他,要不要除掉,他每次都说我太心急。我不懂,为他着想也成了我的错,以后我再也不提。直到有一天,他依旧带着我,还是那些虚伪的场合,他跟别人谈笑风生,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我一直不知道他的酒量如何。
我站在他的不远处,安静的看着他,生怕有人突然冲出来。确实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