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得超乎想象。墙上布满了泥污，仔细辨认，竟是屎干了之后留下的痕迹。

他本能地想扭头就走，可又一想，自己已经答应了人家，怎么能食言呢？况且自己现在连顿饭钱都没有，只能硬着头皮干。

大爷看出他面露难色，宽慰道：“其实也好清理，里边有水管，也有清理工具，不用用手，这儿有手套，还有围裙。你穿好这些进去，就是费点力气。小伙子，不出力、不脏身，这钱可不好挣。我估计到晚上就能清理完，挣100多块钱，挺值的。”

听大爷这么一说，张川心里踏实了些。不一会儿，大爷拿来一身一次性卫生服，还有必要的防护用品。张川穿戴整齐后走进厕所，大爷给他指了指水管、拖把和清洁刷子的位置。

张川开始清理，刚进去时确实恶心，但水一泼到墙上，用刷子一刷，瓷砖很快就白净了。没多长时间，一面面墙就清理干净了。

可马桶上的脏污让他十分纳闷，这大爷怎么回事？难道上厕所时不觉得恶心吗？大爷穿着整齐，看着也挺文明的呀。

就在这时，他听到屋里传来呻吟声。张川好奇地走出去查看，斜眼瞧见旁边屋里，床上躺着一个人。

他瞬间明白了，原来大爷在照顾老伴儿。他老伴儿精神似乎不太正常，身体虽能活动，但说话语无伦次，也不知在念叨些什么。再看看厕所的状况，张川心里清楚了，这些脏污大概率是大爷老伴儿弄的。

只见大爷耐心十足，正细心地给老伴儿穿鞋，轻声哄着：“别闹了，别闹了，来客人了，你这么一闹，让人家笑话。”

张川心里暗忖，这家人怪可怜的，自己可得抓紧把活儿干完。能一个小时清理完，就绝不多耽误时间。自己是来挣钱的，但也不能磨磨蹭蹭，浪费人家时间。

他加快了清理的速度，想着一两个小时内搞定，不用熬到晚上。

先擦墙壁，再擦马桶，擦完马桶又擦各种工具。没出两小时，厕所就被他清理得干干净净。随后，他又用水彻底冲洗了一遍。

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张川心里满是欣慰。之后，他脱下防护服，扔进了垃圾桶。瞧见垃圾桶满了，便拎着它下楼，扔到了外面的垃圾箱里。

回来后，大家都很吃惊。大爷说：“我以前也找过清洁工，有的两天才清理完，最快的也得半天。你俩小时就弄完了，太让我意外了，而且这